凌楫轻轻笑着，但却让人无端
觉得他很危险。
“不……不用！这件事情
定会做好。”
凌楫敲
敲桌面，难得耐着性子又问句
因为最近想对修四下手人太多，秘书发现那些娱乐报纸和水军公司负责人社交媒体号上签名都干脆直接写上“修四铁粉，恶灵退散”。
跟护身符样。
不过看着凌总监表情……
秘书没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
凌楫眉头扬，拿起几个人档案翻起来。
凌楫放下去报表，揉揉眉心。
“凌总，公关部已经按您说去做。但是第期节目播出之后有关于修四讨论热度直居高不下。”
秘书说心惊胆战，慢慢低下头去。
“而且……给很多报纸发去踩捧通告也被退回来。”
“们能够联系大小报纸似乎都不愿意接，有关……关于他们几个活。”
殷晓雅瞥眼手机，眼角弯，剩下话却怎
也不肯说。
＊
第二期节目基本录制完成之后，分作上下两期第期节目也播放完毕。
凌楫看着手中那张报表，眉宇间阴郁之色犹如雷雨季节乌云。
之前直没有商业价值，等他开始做虚拟偶像团体，修四商业指数突然飙升？
未卜先知样，修四竟然消息比她还灵通，看事儿比她师父还准确？
或者只是误打误撞，碰巧呈现这样舞台？
但不论怎样，能给大家提个醒也好。
——那些虚拟偶像团体背后推手，看到这个节目，应该都快被气死吧。
坐在最左边和大同看着自己手里节目单时，对着修四离开背影也微微勾起嘴角。
最终，他手指停留在贴着叶未照片那页上。
“哦……他们两口子还对自己儿子事业挺上心。”
秘书没敢接话。
他从进办公室那刻起，就直紧绷着身体并没有因为凌楫神情略有转变就放松下来。
“还在这里站着干什？等教你这件事情该怎做吗？”
凌楫挑眉：“原因？预算不够？”
“不是，没有人肯说明白。只是有家报社社长透句给——”
秘书清清嗓，学着报社老板口吻：“不能得罪修四，否则自己肯定糊，这已经是们这行最近默认规矩。”
其实，何止是报纸，连营销号都不愿意接关于修四单。
只要接，轻则炸号，重则被请走喝茶，反正就没件好事。
他时间有点困惑，难道是自己帮他们把？
还是说……以前他们是在藏拙？
当当——
门响。
“进。”
“这几个小子胆子够大，居然这明里暗里损他们。”
他自然也明白这波割韭菜操作。
“也算是提醒观众吧，”殷晓雅点点头，“而且，他们也很有意思……”
“哦？你居然有夸人天？”和大同显然有些诧异。
“不单是夸，师父也说这几个孩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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