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402四人
心情逐渐平复，403焦虑却达到
顶峰。
虽然裴大海已经第
时间联系熟悉营销公司去压评，但在对面超强火力之下也只是杯水车薪。
“是不是这些人要唱完，快把真男团放出来啊！”
“+1，这些歌咏比赛唱歌也太老吧。”
“这些人不是专业歌手，怎
唱歌都像是在嚎啊，真受不。”
裴大海想下：“没听说啊。”
然后，他明白乔缓意思：“
刚刚也在想会不会是三大里另外两大公司买，但那两家自己都是屁股屎，个新团刚出专辑，另个新团要去做团综，肯定不敢买黑水军，怕们报复。”
“哦……”乔缓思忖片刻，“那会不会是，们公司自己买？”
这话出，像是平地炸起道惊雷，裴大海和姜吉都露出难以置信表情。
二人又看向彼此，异口同声道：“不是啊。”
说完，二人陷入沉默。
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们买黑水军呢？
乔缓听着，也没插话，正好白吉克回来。
刚刚看到那些黑弹幕时候，他就给白吉克眼神，后者立马意会，躲去后台查。
白吉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音量说：“是有人买，ip地址都离得很近，但现在查不到是谁买。”
色，其中个练习生还直接哭出来。
裴大海、姜吉和陶振霆也不再控台区，直接来到后台，和自家孩子们待在起。
姚小福叹气：“唉，怪，都是心理素质太差！”
“不怪你，小福哥，都是不好，第段就抢拍！”
“怪！后空翻没落到定点上，锅！”
“快快快
他们又看向乔缓，“如果是上面买……那图什啊？”
“等着看看吧，”乔缓耸耸肩：“看看最后最大受益者是谁，反正不是某个对家，就是们自己。”
二人时无话，只能祈祷今晚能顺利度过。
不远处，个高而瘦男人隐在黑暗里，深望两眼乔缓，勾勾唇角。
*
“草，”姜吉看看手机，难得爆粗口，“今天新总监也来，还想给他好好看看呢，这下去不是办法啊。”
将OSOK变成“新时代男团”计划本就是他和裴大海想，公司那边对此表示并不乐观，二人压力山大。
“是，但不知道他去哪，”裴大海皱眉，“希望他不上网。”
姜吉冷笑：“有可能？”
“大海哥？姜吉哥？”乔缓适时插话，“请问最近有别公司有男团出道计划吗？”
四人都把锅往自己身上揽，陶振霆作为他们领队，见状也感到难受：“是怪，你们第次表演没选好曲子！对不住！”
几人瞬间绷不住，和陶教官哭成团。
姜吉却觉得没那简单。
“之前网上那些弹幕是谁买？”姜吉低声问道。
“觉得是。”裴大海答，“太有组织，时间点也刚刚好，不像是自然来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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