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才第次短短出个差,仅隔天,就轮到任先生。
景眠问:“几点飞机?”
任先生:“九点。”
早上要早起,时间不多,他们好像能起吃顿早饭,但也仅限个早饭。
景眠:“要去多久?”
任先生像是想起什,忽然说:“明天不行。”
景眠抬头:“嗯?”
任星晚说:“明天要去W市出差,很忙。”
出差?
这突然?
其实倒也不是疼,只是那个姿势,某些时候劲儿太猛太狠,过快速度让景眠想跑,但肩膀被从下穿过宽大手按住,根本不让躲,狂风骤雨般。
慢点或轻点这种话,基本都不起效果,反而愈演愈烈,催化剂似,所以景眠受不时候,就只好说疼。
这时候先生会停下来。
然后问他哪里疼。
景眠:“……”
不是普通西装,是偏宽大休闲风,又酷又肃,看起来很冷欲。
传说中衣架子,任先生这样身材和长相,披麻袋都好看。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
任先生今天话很少。
尽管平时就寡言,但今天,是连已经适应任先生作风景眠,都察觉到程度。
景眠因为比赛请假,假期还剩天。
窝在家里不知道干什,不能参加比赛,却又在家里直播,对粉丝来说也不太合适,加上任先生有事出门,景眠忽然就有点想出去走走。
他念头闪,问任先生:“如果方便,明天可以去你工作地方参观吗?”
问完,忽然觉得有点唐突。
毕竟是除日常共进早饭,同居,和偶尔做爱之外,他们第次涉及彼此时间和生活。
任先生:“
还是那个W市?
景眠脑海里倏然浮现张地图,临城在绿洲个角,而W市在遥远另角,两个点隔空相望。
……好远。
而且,这是被明晃晃地拒绝啊。
景眠点点头,有些失望:“好…”
景眠小声说腰疼。
第是其他地方实在难以启齿,第二也是实话,因为药劲儿大,根本不疼,只有爽。
所以第轮结束时候,任先生把他抱起来,自己坐在对方腿上,被揉半天腰。
揉着揉着,就又有点不对劲。
所以陷入恶性循环,最后轮结束时,景眠腿根抖着,还真有点直不起腰。
所以,任先生……好像有点低气压。
和自己有关吗?
正乱七八糟想着,忽然听到任先生问:“腰还疼吗?”
景眠怔下,反应过来对方指什,耳根倏得热起来:“嗯、好多。”
昨晚,某个姿势被折腾太久,他好像哭着喊疼来着……
没想到,任先生系领带手顿,几乎没什迟疑,问:“为什不方便?”
景眠松口气。
忽然涌上点期待。
同居加上结婚两个月,他还从来没去任先生工作地方看过呢。
景眠觉睡到中午,现在他坐在床上,握着枕头个边,看着任先生穿衣服,系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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