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轮到自己外套和长裤,任先生找到他那套经常穿睡衣,比他大上很多手,握住自己手腕,指尖触及掌心,帮自己穿上只袖子。
接着是另只。
……
景眠神经高度紧张。
他想,自己还不醒,是不是有点装过分。
后腰像是被揉散软,腿根绷直痉挛,尽管结束很久却还隐隐发涨触感,残留下来观感不会骗人,让景眠深深意识到,这次,完全不同于新婚夜那晚。
或许是药效作祟,让义务过度,如果此刻不是任先生抱他回去,这次…很可能没法自己走回别墅。
景眠感觉先生动作很轻,似乎不打算吵醒他。
与其说轻,从旁观者角度,不如说是小心翼翼程度。
这很不像任先生作风。
被浸润任先生味道外套围个严实,密不透风。
景眠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下。
但当下,他已经不知道怎面对任先生。
于是闭上眼睛,试图舒缓僵硬眉梢,假装还没有醒着。
方才隐约瞥见,他们似乎已经回到枫叶小区。任先生绕个小道,开到独栋别墅侧路,停到个接近家门且不用绕太多远路位置。
记忆忽然就涌现出来,全部是关于昨晚。
昨天、他和任先生。
他们做。
还做晚上。
而且是车震!!
Greek是不是犯什不得事。
……或是得罪某个万万不能招惹人。
*
*
再醒来时,景眠发现自己被裹成团粽子。
但半醒景眠,还是谨慎,把先生呵护归结于对病人照顾。
接下来。
任先生空出只手,指纹开门。
任先生换鞋,但是没换他。
任先生终于帮他脱鞋,还卷下鞋袜。
比赛结束是晚上七点,在这之后,景眠就丧失时间概念,M市距离临城有两个多小时车程,而现在已经接近清晨五点。
也就是说,他们最少doi六个小时。
……要疯。
距离新婚夜过后已经过接近两周,他和任先生之间性生活频率却几乎为零。
没想到,和先生婚内第两次履行夫夫义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打破微妙平衡,并且时长次比次长,像是要把他们之前没做份额并补偿回来。
景眠脑袋热起来。
要知道,他只是中春药,并非喝醉酒断片,他还记得大多数细节,比如自己主动要求履行义务,还意图明显地叫哥哥,个劲亲人家,甚至履行义务时,还用腿勾住先生腰。
……
天啊。
不仅是脑子热,就连身体也热起来。
车已经停下来。
而车子停靠不远处,便是那栋熟悉小别墅,他和哥哥家。
任先生外套披在自己周身,头上还被戴柔软棉帽,景眠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出车子副驾时醒,之所以被暖暖地包裹起来,是为抵御寒气侵袭。
景眠:“……”
身体不可避免地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