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种情况,还要追溯到给小陈系领带被抓包那天,以及后来那个未成吻。
喉结不自觉地滑动,景眠感觉任先生握住他前臂,后背贴近墙边。
——任先生要亲他。
恍惚间,在心里暗暗明确这点。
很难思考,因为景眠现在大脑也接近无法运转。
门并没关,景眠敲两下,没得到任先生回应,于是探过身,轻轻走进去。
结果进去才发现,书房竟空无人。
正当景眠要离开时,却忽然停住脚步,因为任先生也恰巧从门外进来。
两人打个照面,没来得及避开。
景眠白色礼服或许是因为着急,并没脱下来。
景眠想想,如实回答道:“不确定,但现在感觉起来正好。”
裁缝大哥问:“景先生,您还有上次订婚宴上穿过那套礼服吗?那套是收紧版本,可以现在拿过来看看,对比下。”
景眠回想起,订婚宴结束后,自己便随着任先生离开宴会厅,去宿舍起搬东西。
但在那之前,因为穿着不太方便,所以出发前就已经换上自己衣服,而那套礼服被装进袋子里,放到任先生车后座上。
所以任先生肯定知道在哪儿。
种,毕竟不能像黑色那样把身材衬得款款有力,而是让礼服主人展现出最原始且不掺杂任何杂质风格模样。
谁知,在景眠换好之后。
在沙发上坐着两人,以及站在旁帮忙洗礼服裁缝大哥,起齐刷刷愣住,像是无法抑制震惊般,甚至好几秒都没什反应。
景眠:“……?”
他忍不住问:“怎?”
唯有心脏在喧嚣般狂跳。
只是,任先生却突然停住,声音有些压抑沉:
“等
杏眼被淡色落光敛染阴影,脖颈延伸至与白皙领口,勾勒得青年,几丝发梢垂落,逆着光亮,倒如同张定格画。
明明清隽漂亮,干净地不含丝杂质,而优美白皙颈肩,白色礼服衬出细窄腰线,尤其惹眼。
令人不禁暗潮汹涌。
景眠也察觉到,气氛似乎骤然微妙起来。
像是在悄无声息地升温,逐渐变得蛊惑难言,就连呼吸都莫名干涩,并且……离得有点太近。
景眠道:“请稍等,问下先生。”
接着转身便上楼。
任先生此刻大概就在书房,景眠想,倘若任先生没时间回答,他就再自己找找。
只是,与往常不同,此时书房并没有开灯。
男人似乎只是临时在这里打个电话。
“没、没什……”
方才还滔滔不绝总策划,此刻却有些语塞,他挠挠头,道:“只是…太漂亮,这并不是贬义词,大概没有人会把这件衣服穿这合适。”
“对,这都不算驾驭白色,而是完美适配。”
裁缝大哥忍不住赞叹。
就这样过好会儿,直到景眠快要出汗,裁缝大哥老板这才收回注意力,开口询问:“袖口和腋下似乎可以收紧点?景先生穿着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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