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声音有些哑，呼吸很重，闭上眼睛
时候眼泪从眼角顺着滑落下来，带着点鼻音叫他名字：“李清潭。”
他低嗯
声，指腹从她眼角擦过。
“
之前做过个梦，就像现在这样，喝多
，你过来接，背回学校。”她始终闭着眼睛，眼泪不停流，“但醒之后，你就不在。”
重逢至今，他们谁也没提起过彼此不在那些年，各自生活是什
样，痛苦、难过和心酸，都打碎牙自己往肚子里吞。
但今晚李清潭从她同学朋友那里听太多关于他不在时，她生活是什样子。
师兄举着酒瓶笑道：“那可倒啊？”
李清潭转头看过去，“行。”
他说没事，但云泥也不敢让他多喝，杯酒结束就把他酒杯拿到她自己面前，“替他喝。”
“哟，师妹，这可是你自己说啊。”师兄倒也不客气，又满杯酒，开起玩笑，“这师妹夫确实长得表人才，但你也不能这护着吧。”
云泥忍不住笑：“欸，师妹夫是什鬼？”
被拉过去坐着。
都是成年人，不像高中时期那爱起哄，但免不也要被问些成年人话题。
比如工作类。
李清潭来者不拒，问什都认认真真回答：“之前直在墨尔本，今年才回北京。”
“不回来看她原因，不好说，有点复杂。”
和云泥最亲近位师姐在从洗手间回来路上碰见他，和他闲聊，无意间提起有年冬天，她们小组聚会，云泥接到通电话，没怎说两句，就挂。
当时她手机就放在桌上，电话响起时候，师姐看眼屏幕，来电显示归属地是墨尔本。
“她接完安静坐会，之后整个晚上都怎说过话。”师姐问：“是你打电话吗？”
走廊灯有些晃得人眼疼，李清潭低着眸，摇摇头说：“不是。”
“那算，都是很久之前事情，可能是记错吧。”师姐停在包厢门前：“这些话不该来说，但想以她性格可能憋死都不会跟你
桌上氛围热热闹闹，云泥酒量般，今天几个师兄师姐难得抓着机会，左杯右杯。
等结束，人也有些醉。
散场时，李清潭跟几个师兄交换联系方式，回到桌旁半蹲在她面前，“还能走吗？”
云泥抬眸看着他没说话，眼眸黑白分明，被酒意浸染得有些湿润和红。
“怎？”李清潭放低声音，“是不是难受？”
“不是在做什国/家级保/密工作，之前大学读金融，回国之前直在投行上班。”
有师兄要给他倒酒，直低着头吃东西云泥拦下，“师兄，不行，他不能喝酒。”
李清潭握住她手，把倒扣酒杯翻过来，“没事，能喝点。”
“李清潭。”云泥皱眉看着他。
他指腹从她手背安抚性刮下，低声道：“吴医生说，可以适当沾点，不会有什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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