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愿望很简单,只想回到你身边,无论以什方式。”
“现在不想原谅你。”云泥把手抽回来,红着眼睛很慢地说:“没有你这样谈恋爱。”
她语无伦次控诉,从分开到见面,这五年她有太多话要说,可真当要说起,却全都是思念痕迹。
“是,是不对,没有经验,你教教。”李清潭垂着眸,清瘦而挺拔肩背遮住清晨亮眼阳光。他重新拉住她手,把人拉近同时俯身靠过去,低头挨在她耳边说:“两天是学不会,愿意学辈子。”
拥抱温度格外真实,真实到让云泥依旧没有办法控制眼泪,滚烫泪水顺着滴落到他颈间,潮湿又温热。
李清潭闭着眼睛,声音竟也有些哽咽,“这五年,直很想你,知道这样决定很自私,但没有办法,对不起。”
静看着她。
云泥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场梦,和他静静对视着,眼眶慢慢变得通红,在眼泪落下瞬间,她别开视线。
李明月悄悄叫走病房里其他人,门开又关,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清潭刚醒来,腿脚还有些不便,只能坐在沙发那儿,无奈又没有任何办法看着她流泪,心口传来阵针尖锐刺痛。
这五年,她变化不多也不少,好像长高点,变得更漂亮,昏迷那半年,他并非是全无意识,每次快要陷入无穷无尽黑暗里时,耳边总是传来她低浅啜泣声。
他抗争过也努力过,结果全都不尽如人意,只剩下这条命,以前舍不得,怕再也见不到她。
可到头来,也就剩下这条命是最后底牌。
他用最蠢办法去赌场生死未卜相见,好在上天庇佑,给他最好结局。
李清潭松开些距离,微低着头弯腰,视线和云泥平齐,指腹抹掉她脸颊泪,语气温和又平静:“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因为那样,活着比死还难受。李钟远说没用,个大男人只知道为爱情要死要活,承认是没用,但喜欢你,和你在起,是这辈子做过最好事情。”
“不后悔。”
那声声缱绻而饱含深情“李清潭”,生生将他暗无天日世界里拉回来。
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学姐。”
云泥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失控崩溃,只是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
她听见李清潭声音,低头抹抹眼睛,走到沙发旁蹲在他面前,眼眶通红,声音带着流过泪涩哑,“李清潭,你真太讨厌。”
他应声,握住她手,语气很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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