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难看出轮廓。
应该是什河海抽象化画法,不同于其他山海落日构造,除那条抽象河海纹路,还有棵简单勾勒出来树。
云泥皮肤细,那个纹身养好久,后来去补色那次梁岑也过去。
当时已经是夏末,傍晚两个人从店里出来
醒来后云泥并不记得这茬,输完液,梁岑扶着她去卫生间,洗手时候,梁岑旁抽烟,她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
云泥在她微翘着右手无名指靠近中指那侧看见个新纹身。
两个横过来字母,L和C。
梁岑。
云泥先入为主,“你名字缩写吗?”
那声音太熟悉,她整个人僵,连呼吸都屏住,愣好久才慢慢转过身。
男生又高又瘦,穿着夏季校服,还嫌热似地将裤脚往上卷两道,短头发,脸很白。
只是对她来说,依然很陌生。
“你东西掉。”男生手里拿着张中科大校园卡,上边印着她寸照。
“谢谢。”云泥接过去,转身离开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
点消息都没有吗?”
云泥怔愣几秒,点点头。
方淼看着她,叹声气,“哎唷,别哭小可怜。”
那个年过得还算安稳,开春之后,繁多学业和竞赛像两座大山样压在云泥肩上。
她忙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但在接到刘毅海电话后,还是在五月底抽出天时间回趟三中。
“不是。”梁岑丢烟,“是爱人。”
后来,云泥在夏天结束之前,去趟梁岑经常纹身那家店,她在那儿呆下午,出来时,脸都是白。
回到宿舍,梁岑看她拎回来堆东西,微挑下眉:“你去纹身?”
“嗯。”云泥下午杯水没喝,灌两杯水,才抬手脱掉外套,里面是件黑色贴身吊带。
梁岑在她左肩下边靠近心口位置看见那个纹身,刚纹完,图案四周皮肤都还泛着红。
她流着泪走路,没有在意旁人诧异目光,只是觉得没有哪天太阳能像那天样刺人。
回去之后没多久,云泥突然发起高烧,在深夜被梁岑送去医院,输液室没有多余床位,两个姑娘挤在大厅角落。
烧得迷迷糊糊当中,她嘴里低喃着“李清潭”三个字,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惹得来换输液瓶护士看着都有些不忍,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梁岑说:“没事,心病,没法治。”
护士“哎”声。
云泥是去年优秀毕业生,现在照片还贴在校门口橱窗里,学校邀请她回来为高三学弟学妹们做次演讲。
结束后,云泥和蒋予在食堂起吃顿午饭。
两个人有快年时间没见,坐在起过去事情不能提,又没什共同话题,略显安静地吃完那顿饭,谁也没提起那三个字。
吃过饭,蒋予先回教室,云泥漫无目地在学校里转圈,往校外走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叫声。
“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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