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潭没打扰何楚文
谈话，走到她面前，低垂着脑袋，还是以前那副乖乖模样，轻轻喊
声：“学姐。”
云泥从来没有过这样感受，心里像是被人掐
下，又酸又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低头，眼泪落下来，滴在手背上。
云泥觉得自己眼泪真奇怪，疼时候能忍住，累时候能忍住，可偏偏这个时候，怎
忍都忍不住。
李清潭半蹲在她面前，看她
云泥被小齐带出房间，坐在走廊尽头长椅上。
小齐拍拍她肩膀，轻声安慰道：“没事，
们会尽快抓住剩下那几个人。”
她点点：“谢谢。”
小齐笑笑：“你先坐会，去给你倒杯水。”
她起身往大厅走，云泥坐在那儿没动，旁边两个办公室门开又关，关又开。
小齐没再纠结这个，温声说：“今晚被抓那伙人有几个女生，有两个和你之前给们提供画像有六成相似，们现在先带你过去指证。”
“好。”云泥，抿下唇角，又问：“那李清潭他怎样？”
“他受点轻伤，现在在派出所录口供。”小齐说：“他之前应该学过防身术，对方没讨到什好处，还被他打得不轻，而且事发时候正好有几个年轻人路过，所以情况不是很严重。”
云泥点点头，脑袋里团乱麻。
西宁路派出所离得较远，好在凌晨路上没什车，只开半个小时左右就到。
进车里。
保安室值班大爷探头出来看眼。
警鸣声穿透凌晨夜空。
车里。
上次陪着云泥去急诊部女警小齐问道：“你认不认识李清潭？”
过会，有人从里出来。
云泥抬起头，看见李清潭站在个青年男人身后，他还没看见她，皱着眉听青年男人和警察沟通。
目光无意间往旁边瞥，他看见坐在那儿女生。
云泥也看见他右边额头上贴着纱布和有些青肿嘴角，如果说他那张脸漂亮得犹如块上好美玉。
那现在，这块美玉就好像被人打碎，是有瑕疵漂亮。
下车，云泥就被带过去指证嫌疑人。
隔着层单向玻璃，她眼看见那个站在角落女生，抬手指下，说：“四号。”
关灯，开灯，换第二轮。
她又指：“三号。”
连着来几次，警方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那两个女生就是之前恶意袭击案里犯罪嫌疑人之二。
云泥愣下，点头说：“认识。”
“他今晚在西宁路那边被几个职高学生和社会人员袭击。”小齐看着她：“他说那些人是恶意报复，因为你们之前在学校门口见义勇为，害那些人进派出所，是有这回事吗？”
“……是。”云泥想问李清潭情况，但小齐没给她机会。
“你之前怎没有跟们说这个事情？”
“以为他们不知道是报警。”云泥觉得嗓子有点干，咽咽才说：“而且事情已经过很久，没有想到会是他们回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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