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不傻,谁说你傻。”姚琛泽赶紧凑上前去,又克制着只是拉拉左寒手。
左寒躲开去,无力地摇摇头。
他原本以为姚琛泽这几天只牢牢看着他却再也不抱着他睡觉是因为占有欲大过感情,原来不是。
怎会是这个原因?
怎会有两个人相处,所有症结都源于,他太爱他
“打这个针,是防止靠近你,再让你不舒服。”
姚琛泽自觉没什,简要解释两句。
他唇还没恢复血色,左寒眼睛酸,“那是生病,不是你生病,给打针就好,你没病打什针?胳膊上戳这多针孔?”
“不碍事。”姚琛泽赶忙补充。
“对你身体没有损害吗?”左寒质疑。
想到药剂起效需要点时间,他赶忙往后退步。
左寒伸出手应该是想来拽他袖子,被躲过去。
日思夜想龙涎香晃而过,又倏然淡似无味。
“你生病吗?”左寒急得声音都大起来。
姚琛泽顿在原地,刚花两秒想着说辞,就听左寒疾言厉色道,“说话!”
姚琛泽抽空跑趟南部联盟,要换腺体已经取回来,术前各项准备基本妥当,考虑到器官在体外存活时间有限,原本应该立即安排手术,然而毕竟答应好要带左寒去看庭审,临时反悔话,就不是被挠顿那简单。
为家庭和谐,姚少爷作主和医生沟通番,调整下手术时间,将手术安排在庭审后天。
担心左寒做手术会害怕,也实在想好好抱着人哄哄,姚琛泽打算提前给自己打两针艾尔诺。
他打算顺手在左寒住院这层楼梯间给自己扎针,两管药剂放在窗台上。
大概是忙昏头,等听到响动回头时,已经有人推开楼梯间门。
姚琛泽斩钉截铁否认道:“没有。”
还想再提提腺体手术事来着,看样子这下得先把禁药事掰扯清楚。
“姚琛泽。”
“诶。”
“不是傻子。”左寒瞧着是真生气。
从没听他讲话这大声过,气鼓鼓中带着明显担心,气质和身上软萌睡衣明显不符。
姚琛泽脸上不禁带点笑,缓声安抚道,“没什事,只是抑制点信息素对你影响。”
“什意思?”左寒听不懂。
不让他碰,便不碰,他停在台阶上,比姚琛泽高上点,从这个角度看去,大少爷深邃眼窝显出副难得可怜样。
“你之前不是发烧烧晕过去,医生说那是身体进入假性发热期,因为给你吃太多补品,也是因为,信息素等级太高。”
四目相对,左寒穿着成套小白猫花纹睡衣,手夹根烟,皱着眉疑惑地看着他胳膊。
姚琛泽赶忙将针管推到底。
推得太急,他脸瞬间苍白如纸。
“你在干什?”左寒手里烟都忘藏,径直走过来。
姚琛泽随意拔掉针管将袖子放下来,不答反问,“你又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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