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连线电视台主持人叫这方脸男人“周台长”,这大约就是姚琛泽最近在忙事。
成天神神秘秘,说话不着调,也不知道好好吃饭没有。
姚琛泽又自顾自叮嘱着,“饭还是要好好吃,等回去检查,体重要是还不达标你就等着挨打吧。”
左寒:“……”
这人大概是做领导做上瘾,左寒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电视剧里演得热火朝天宫斗剧情被掐断,插播起条实时新闻。
这事早上就播过回,当时各路营销号拿着几张图,捕风捉影说是深夜灵异事件,到早上社交媒体上已经炸锅。
摘手套,姚琛泽随意扒两口盒饭,便叫通讯员送来私人手机,要打电话。
“少将,给嫂子报平安呢。”
“嗯。”
“嫂子该担心。”
通讯员是个单身alpha,姚琛泽面上隐隐带点得意。
给等着,你个欺师灭祖小畜生,小心天打雷劈。”
姚琛泽再就烦不胜烦,抬腿脚踹在孟昭获心口。
静默潜伏时靴底沾不少泥,孟昭获考究上衣前襟顿时印上个大脚印。
“诅咒有用话,还要发明枪炮做什,你走私钛合金还有赚头,送你去前线骂人不就好。”姚琛泽俯身用枪口慢条斯理拍拍孟昭获脸,又掏出那张盖着军监处红章搜查令,轻飘飘摔在他身上。
“放心,谁要遭报应,都轮不到。”
男人顶着张周正朴素方脸,举着收声话筒,迎着呼啸海风,声声铿锵有力。
“大家可以看到背后海面还有没散去黑烟,大量木制残骸漂浮在水上。”
“这艘空船过秦州港时没有填写任何出口报单,船上确实也没有任何货物,但过境检察员表示,船只失事前吃水足足有五六米,照理说预计有五千吨货,这到底是怎回事,是大家所传言灵异事件,还是另有隐情?大趸船又为什会突然发生爆炸?”
“再者,琼屿归属权问题非常敏感,那目前呢,根据国际河川公约……”
听着听着,左寒发起呆来。
听到左寒尾音上扬声“喂?”,他想象起这人懒洋洋气鼓鼓模样,不禁咧起嘴,笑声,“起吗?别担心,明天就回去。”
“谁担心。”左寒嘟囔句。
姚琛泽昨天面色严肃又紧张,走得急,他夜没睡好,胸口闷得发慌。
“这两天还是得多休息多躺躺,反正你也爱睡觉。”
左寒皱起眉,“谁爱睡觉?”
“人都铐上带走。”
等到天亮时,切都已尘埃落定。
姚琛泽夜没睡,亲自押送着孟昭获关进宿城军监处,又盯着下属将所有证物原封不动入库,等着技侦员和检察官按法定流程经手查看。
等这两件事办完,太阳都要悬到头顶。
年轻军政处少将拿授函,说会全程盯着孟昭获案子,城南警务局老局长站在旁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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