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纪戎都调查过他,自然是省自介绍。
跟着纪戎进门孟厌没忍住惊呼声,接着被纪戎牢牢挡在身后,只露出点灰色耳朵,紧张地抖着。
四周亮起,粉色格纹棉麻桌布,胖乎乎多肉植物,冰箱上草莓冰箱贴,这
很多时候你跟这个人在起,害怕事还是会感到害怕,但会有无穷无尽勇气去面对。
趁着天色还早,左寒去泡澡,姚琛泽出门,偷偷跑趟宿城。
“纪先生每天差不多七点到家做饭。”李济航观察得仔细,然而纪戎到底是军校出生,人很警惕,他没法直盯着。
个多小时车程,到时候应该差不多能把人等到。
结果今日这位拳击教练明显晚归,姚琛泽对着门上挂着对毛绒玩偶磨磨后槽牙,又忍不住抬起手腕反复看着通讯腕表。
肺部受到猛然刺激,他立即咳嗽起来。
左寒抖着肩膀开始笑。
姚琛泽脸红,声音大起来,“干嘛?笑话?”
话音未落,又是两声压制不住咳嗽。
“没有。”左寒伸手将烟灰按灭在栏杆上玻璃烟灰缸里,劝告:“小孩儿还是不要不学好。”
现裹在被子里人不见。
很快,姚琛泽就发现躲在阳台边抽烟左寒。
他也没想着躲,就那慵懒闲适地靠在栏杆边,指尖夹着点猩红,对着视野有限远方眼神放空。
天暖和起来,初夏风裹挟着花香吹过,花叶曼常春藤垂到手边,他低下头伸手轻轻碰碰枝蔓上绿芽,烟灰不小心掉下来,他又很小心地将那点灰屑吹开。
黄昏正浓,左寒应该很喜欢生机勃勃植物。
这趟来得隐蔽,他用点手段直接进家门去等。
半天才把人等回来。
门锁“嘎哒”响,进门来主人并没有立即开灯,紧接着,“嘶啦”声,听声音应该是抽出伞架里伞。
“注意到你在托人打听。”姚琛泽先开口。
客厅顶灯应声而开,沙发上人长腿交叠,好像他才是家主。
姚琛泽立即像只被揪住尾巴老虎,欺身将他压在栏杆上,语气威胁,“谁是小孩?”
左寒不说话。
两人就这静静看会儿楼下热闹小花园,心跳渐渐趋近于同频率,有限风和尘土都被姚琛泽牢牢挡住,左寒忽然开口,问:“你在害怕?”
“谁害怕?”姚琛泽还是那副逗就要跳脚反应,只是这次反驳完就开始沉默。
左寒拍拍他手,将他暖烘烘大掌抓在手里,语气认真道:“不怕。”
姚琛泽走过去,带着身暖意从背后圈住他。
“你又不听话。”他规矩很大,手臂越圈越紧。
本是点过过瘾没进口,听这句批评,左寒明目张胆地将烟蒂放进嘴里,深吸口后,偏头将烟雾点点吹到姚琛泽脸上。
叛逆得很。
烟草味扑面而来,大少爷挑眉,弯腰凑过去,就着左寒手也学他样子狠狠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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