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养得好不好,只看头发就知道,记忆里头乱糟糟枯黄头发变得柔顺乌黑,在小脑袋后绑成个细细小尾巴,常年沾着泥垢兽耳也变得毛绒绒。
确实过得挺好,而且他们会越来越好。
小孩儿长大也就在瞬间。
孟厌被薛海明那个疯批儿子当做新奇玩具带走后,两人就没再面对面说过句话,仔细算算,已近十年。
耳边似乎又响起凄惨沙哑哭闹,孟厌黑黢黢手扒在门框上,他知道左寒也帮不忙,只是
黑车路跟着慢慢开过去,停在栏杆外树荫下。
镀膜玻璃和栏杆阻隔视线,孟厌又太矮,左寒整个人都贴在车窗玻璃上。
“啧。”姚琛泽不情不愿,将车窗降下点。
这次终于看清。
迎着晨光奔跑小屁孩,两只软趴趴银灰色狼耳随着步伐上下颠着,身旁alpha挎着粉色兔子水杯陪在旁,满脸温柔,眼睛直盯着孟厌,嘴角惯常带着点笑。
宿城风跟首都没什两样,只是今天室外天气太好,明媚得让人错觉这里更宜居些。
左寒趴在车窗边朝外看,面上情绪很淡,阳光被镀膜玻璃过滤后,失去灼人亮,只剩下点浅浅透,铺在眼底。
安全起见,又刚生场病,最近他不被允许外出,今天是这个月以来第次出门。
关于可能遇到潜在危险姚琛泽什都不解释,因为有前科,左寒只当他又犯病。
两人出门前才吵架,导火索是左寒照常要给合作推广方拍样衣照,寄拍服装大多是提前宣传,春天就要拍夏季样衣,有着凉风险,姚琛泽自然是不允许。
体型差得太多,怎看也不像刚结婚配偶,倒像是个带孩子家长。
距离上次在少管所门前见那面,又过去近两年,左寒鼻头酸,缓慢眨眨眼,将那点涩意忍下。
“你看人家就乖乖跑步。”姚琛泽意识到纪戎这是在带着孟厌锻炼身体,不禁开始控诉成天跟他唱反调左寒。
家里祖宗直偏着头不看他,也不搭话。
又见孟厌抹抹脸上汗,接过水杯咕噜大口,接着咧开嘴傻笑声,他幼稚地跳上路牙子,身旁alpha自然地牵起他小手,两人有说有笑往公园外走。
他总有这样那样规矩,沟通也沟通不明白。
“事就不重要对吧,个月赚这点钱还不够吃顿饭,所以不守诚信,也无所谓对吧。”左寒觉得两人之间价值观有偏差,他很少跟姚琛泽吵架,这次是真生气。
“你瞎说什。”姚琛泽向学不会如何哄人,当没办法时候,他就尽量找别事让左寒开心,比如带他来宿城看孟厌。
“会儿就出来,最近他们都会起去拳击馆上班。”姚琛泽将孟厌和纪戎最近行程摸得门儿清。
果然不多时,高矮两个人影出小区,两人并没有照例去拳击馆,而是先拐去附近小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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