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
下下跳得有力。
姚琛泽遍遍
“
知道，但003不是自愿签
知情同意书
，这可是成年人
知情同意。”
“两项原则，只要不死，只要确有研究价值。”
“这是带有惩罚性质协同研究，不是平等合作。”
哦，这是梦，是那个严肃主理研究员。
他清醒意识到这点，可他好像醒不过来。
节什哀？
嗓子喊哑，手掌被砂石磨出献血，风灌进胸腔，卷走最后点温度。
心脏疼得发麻，他抱着冰冷尸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毫无征兆，怀里骤然空。
他茫然地抬起眼，那人又站在岸边，静静看过来。
“唔，比如，他没能赶上，没能把人救上来？”
话音未落，他双脚重新站在杂草丛生水岸边。
被记忆临摹无数遍人只静静看他眼，转身坚决地跳进河里。
“不要！”
他眼睁睁看着这切发生，浑身疲惫乏力，无法动弹。
个对视。
那眼里只有冷漠和疏离，无声地拒绝着他靠近。
湿漉漉水浸透满他身体，沉沉悲痛压得他呼吸不畅。
下秒，画面突然转，他又重新躺在坚硬床板上，浑身干爽。
“失败，教授，虽然精神力波动已经超越防护级，可还是不够，就差点！每次在失控边缘003总能恢复点清醒。”
次次半真半假回溯，蚂蚁点点爬过他脑神经，搬运走他记忆，将所剩无几糖霜点点清理干净。
终于，在第不知多少次反反复复后，噩梦放过他。
从梦中惊醒，姚琛泽不住大口大口呼吸。
温热躯体紧紧贴在怀里。
明明知道只是做噩梦，他还是抖着手去摸左寒脖颈间脉搏。
无边无尽黑夜里，找不到出口。
耳边又是熟悉两个人声。
“博士，003精神力数据出现比以往更剧烈波动，多次达到临界值！”
“嗯，重复，不断刺激重现就好。”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年轻研究员似乎于心不忍。
焦急，愤怒，惊惧，千百种情绪将他放在火上煎熬，最终淬炼成无法承受绝望。
等终于能动弹，他头扎进水里，可是速度、耐力明显下降，折腾许久。
浑浑噩噩拖着人上岸，怀里人早已没呼吸，任凭他如何呼喊，如何施救，都没有任何反应。
软绵绵胳膊滑到泥地上，熟悉躯壳里已经没有灵魂，像被扣掉电池玩具娃娃。
“少爷，请您节哀。”
还是那两个熟悉人声。
“各项数据都做好吧？还是继续进行定点刺激，做好记录，们到第二阶段再做点调整。”
不多时，两人接着交谈起来。
“教授，和先端脑科童教授取得联系，对方给不少反馈意见。”
“童教授说，其实不定局限于记忆回溯，如果不够痛苦，刺激度不够，可以通过情景引导做些细微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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