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也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来民宿敲门时候,门也都锁得好好。
又确实像个掌印。
“左寒,你羊肉过敏,起疹子?”说完这句话
上次去山顶,参数没调对,白等几个小时。
没拍出什片,阮老板自己还冻感冒,实在不是什美好回忆。
自然都同意。
左寒犹豫片刻,还是问,“你能不能帮看看,想知道是不是眼花。”
“什?”阮文超端着面碗,凑过来。
院门直关到现在,阮老板在外面敲上门。
他来找左寒吃午饭,昨天老吴家羊杂汤带回来两碗,正好煮点面条吃顿。
“左寒,要不要去拍照,小吴想让带他去山上打鸟。”
“冬天要来,再不打没得打。小吴这次放寒假回家呆不几天,都已经在公司实习。”阮文超在兴头上。
打鸟不是真打鸟,不过是举着长枪大炮守着飞鸟拍照罢。
嘴唇破皮,或许是他睡电热毯睡多,上火……
可为什会做春梦?
而且,他昨天是不是烧热水?
蓝色塑料水壶里滴水也没,插头也被拔下来。
左寒坐在长凳上,盯着那个水壶。
烫得人害怕。
左寒终于从沉沉浮浮热中费劲半抬起眼皮,头顶照明光被挡得严严实实。
晦暗不明灯光下,双泛着绿光瞳眸,带着热切猩红和令人心惊渴望。
浑身都被紧紧缠住,越挣扎,缠得越紧,近乎无法呼吸。
熟悉又陌生感觉让本就被酒精烧过遍神志越发糊涂。
就见左寒站起身,抬手撩起衣服下摆。
腰侧四个红色印子,转过眼去,还有个。
阮老板老老实实伸出手掌比比,“这,呃……”
身后适时阵阴风吹过,阮老板忽然觉得心里发毛。
“赶紧捂上,又降温。”
这些人喝酒就像喝水样,第二天什事都没有。
天太冷,左寒其实不太想去,不知想到什,他点点头同意,“好。”
阮文超顿时乐出口白牙,“嚯,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吧,咱们带上三脚架,呆得晚点,延时拍星空,怎样,这次肯定能成功。”
“租个车,多穿点,千万不能冻感冒。”
他有醉得这糊涂?
起身,“嘶”声,左寒狠狠皱着眉,又坐回去。
大腿内侧被衣料磨得生疼。
掀开毛衣衣角,低头看着腰侧疑似指痕红印,左寒简直气得要死。
按就疼,这总不会是他眼花吧?
切似乎是个真实又荒诞梦。
觉睡到大中午,左寒顶着头乱糟糟头发坐起身,眯着眼睛看着窗帘外透进来光,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他摸着身上干净睡衣,有些迟钝地想,完,两年笨蛋药真吃坏脑子。
昨天半夜,好像有个变态亲遍他全身,还拢着他腿乱蹭。
丢出去信纸回到桌上,或许是他记忆发生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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