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姚琛泽那样。
姚琛泽又是哪样?
左寒细想想,觉得这人格外模糊。
很多事他都记不清。
许喻平大概欺骗他,他记忆总是蒙着层纱,停药也没能变好。
“拍照片挺有意思。”
左寒随手揪掉新长出来杂草,用手机拍到草间跳动螳螂。
“螳螂真能捕蝉吗?”他感到好奇。
第三年,左寒来墓园时候,微微皱着眉。
“秋天要到。”
这老头竟然也哄着他,左寒脸上发臊,低着头将纸张仔细收起来,看上去还有些乖巧。
很快他重新开始不满。
“又没说哪年秋天。”
第二年来墓园时候,左寒剪掉微长头发,换个清爽发型,看起来年轻许多。
好像也就二十五而已吧。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左寒皱着眉念出声。
字迹遒劲有力,漂亮得像个艺术品。
看来那人精神还不错。
左寒又撇撇嘴,“看不懂。”
“意思是,叫你不要生气,等秋天时候来娶你!”李老头哼哼声。
顿大餐。”
左寒还是点头。
其实他已经个人坐过飞机。
虽然座位左右都是虚假游客。
民宿里帮工非常勤快,比他当年做得好多,不务正业左老板常去帮阮文超举打光板,偶尔还会给挥舞丝巾阿姨们指导下动作。
当然,也许许医生并没有骗人,是他总把件小事翻来覆去地想,就像本书被翻太多次,所以纸张泛黄,还会掉页。
树上叶子又开始变黄,瑟瑟秋风卷起最后片落叶,掉下来。
“骗子。”左寒将那张旧信纸扔出窗外,关上窗。
次日清晨,醒来时唇上肿痛,似乎被谁咬破皮,
他话又开始渐渐变少。
个人呆久,左寒甚至怀疑世界上是否有姚琛泽那个人,也许切都是他幻想。
那他也太可怜。
他应该幻想个什样人?
温柔,体贴吧。
过二十岁,左寒就不再算年龄。
这种事谁算得明白。
“现在在网上学点摄影。”
他和这两位温柔女士都没有说过话,甚至还误会过人家身份,却意外有不少话想说。
没人回应这件事,叫他安心。
把年纪,还要替年轻人跑腿。
“你要多读书。”李政淮说话时中气十足。
“不爱读书。”左寒垂着眼睛,手里摩挲着信纸,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李老头立马改口,“算,不爱读书就不读,累死,要那有文化干什。”
“都怪那个臭小子,写信不写个让人看得懂,观星楼往外寄信,又不是按字收费。”
“摄影挺有意思,你可以学学嘛,先拿手机拍拍照试试。”阮老板提议。
左寒不置可否,“再说吧。”
正说着话,许久没见李政淮走进来。
据说柯舜义做过些腌臢事被翻出来,李老头最近应该很忙,很少来。
左寒收到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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