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命般调转车头。
李济航心里清楚,他是在亲自送左寒去死。
他做这个选择,就得承担切后果。
“不要有心理负担,李先
“你干什?”李济航急怒交加。
“你送过去吧,那个什安全屋。”左寒快走几步,拉开车门。
“走路真太累。”
“不是没有腺体,不会受影响,去就好。”
摸在方向盘上指尖开始发抖,李济航不知道怎办才好。
“其实麻醉剂效果非常有限,再闹下去,就要惊动观星楼。”
“最后少爷极有可能被直接击杀。”他声音轻下来。
左寒时间也愣住,“没有别办法吗?”
“别办法?”李济航口中喃喃应着,与其说在回答左寒问题,不如说是在自己理着思路,“最好先用锁链锁住它喉咙,撑到工人来把门锁重新锁好。”
“但怎可能呢…就算不怕死,也做不到。”
来,谁知道提前点检过锁头会松动。
二人刚走进屋内,又声怒吼,靠平层最近那两座小洋房窗户玻璃被齐齐震碎,惊恐尖叫声让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看来躲在家里也不安全。
“完,完,出事,要出事。”李济航吓得脸色发白。
庄园里还住着不少人。
成天对着他发号施令人不在。
“希望你成全,李先生。”左寒年长不少,言语间带着股笃定。
姚琛泽说过他会带他走,左寒想,这样也挺好。说不定还能做件好事,那他这生还能有那点意义。
李济航没有多少时间犹豫,撞击声和愤怒吼叫没有停止过,只有两三个园丁和年轻女佣回家过节,余下八九个人里大多是打扫卫生阿姨,年纪都不小。
石阶湿滑,远远看见周阿姨摔跤。
没有办法,他只能尽力做好能做事。
将众人转移到别墅决定有可能是对,可以挽救所有人性命,也有可能是错误,或许正好在转移途中遇到破笼而出老虎。
这是场赌博,赌还是别人命,李济航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来。
可是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做。
李济航重新跑上车,刚转动车钥匙,就见左寒跟着走出去。
“快去疏散,快把人接走!不,不,不行,把人都接到别墅里来,快!”李济航指挥起身边两个随从,他急得浑身冒冷汗,后知后觉,“唐荐忠呢?”
他这才发现唐荐忠不见。
“你躲好,别墅门窗做过特殊加固。”锁头大概也不是无缘无故松动,李济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叮嘱着重要又不安分客人,“你现在就上楼去,千万不要出去看热闹,不要看还有几步路,秒钟时间,它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撕碎你喉咙。”
“你呢?”左寒被推得个踉跄。
“去接陈医生,他带镇静剂,但太危险,他不能进来,还得找麻醉枪。”李济航突然脚步顿,埋下头,伸手用力抹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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