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今天去剪
短发？”
“嗯。”
齐正琛走到她身前，
把将她揽在怀里。
他想揉揉她脑袋，又怕弄乱她新发型，抬起手又落下。
那束矢车菊被挤在两人中间，钟妍月轻轻推他，抬眸道：“花挤坏
。”
今天她特意换上姐姐给她订仙女裙，给理发师灵感，还又把她以前照片找出来给理发师看，要差不多发型。
从剪发到烫发，花六七个小时。
到家门口，钟妍月单手抱花，输入指纹，门推开，屋里灯亮着。她以为齐正琛用手机远程给她开灯。
反锁门，她换下高跟鞋。
齐正琛听到动静，大步从露台进来。
齐正琛心想，不打折就好。
拎着蛋糕，他直奔乐檬大厦。
到十六楼，办公区黑漆漆，空无人，今晚她没加班。
齐正琛以为她在家，路疾驰回去。
到家，家里也是片黑漆漆。
。】
原来是这样。
回到家不再是黑漆漆，说不出来安心。
钟妍月把仙女裙拿到卧室，姐姐给她次订两件。
跳过操，洗过澡，钟妍月试穿裙子，裙子好看，发型有点不搭。
齐正琛抽走她手里花，单手将她扣在怀里，低头含住她唇。
钟妍月猛地抬头，被他吓跳。
齐正琛望着她，怔住。
他脑海里那个短发身影，终于跟眼前人重合。
照片上短发她，远不如真人惊艳。
钟妍月定定神，“什
时候回来？”
他把蛋糕放餐厅，去客厅找部电影看，等着她回来。
电影结束，她还是没回来。
期间，他看数次手表。
齐正琛关电视，倒杯红酒拿到露台喝。
十点半，钟妍月到公寓楼下，回来路上她到花店买束矢车菊。
翌日上午，她约理发师，周六下午去剪头发。
齐正琛周六下午从江城回来，在公司忙到晚上八点，特意绕路到乐檬，他没告诉钟妍月他今天回来。
想给她个惊喜，不知道她会不会惊喜。
齐正琛路过蛋糕店，进去买块蛋糕，结账前，他特意问收银员，蛋糕打不打折。
收银员意会错，“会员打九五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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