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岭看着她眼底：“你
离开这里，他们又玩
两天，之后飞去圣托里尼。
时隔
年，故地重游，还是住在那家海边酒店，连房间也是去年他们入住
那间套房。
床上玫瑰花瓣比去年多撒层。
简杭泡过澡，穿烟粉色吊带睡裙从浴室出来，秦墨岭穿着浴袍，在露台上喝红酒。
和去年来这里时看上去什
都样，又什都不样。
秦墨岭想起来，刚领证那天，他跟她说过，不要发他照片到群里。
“当初
考虑欠妥，不该那直接。”
“没事。”
简杭收起手机，“才过去年，你别说你又喜欢往家庭群里发照片。”
秦墨岭坦诚：“不喜欢。但你可以发。”
空气里弥漫着水汽和清晰青草味。
秦墨岭打电话给摄影师，半小时后出去拍照。
这次度蜜月，摄影师全程跟拍，还是在伊亚小镇给他们拍婚纱照那个摄影师。每到个地方，他和简杭先拍照，拍过之后他们跟摄影师各玩各。
路上基本看不见人，她和秦墨岭走很远，才找到咖啡馆。
酒店老板说，村里只有这家咖啡馆，每天十点钟开门，下午五点半打烊。
梦梦到你。”
“梦到在集手办？”
“……不是。梦到你小学时。”
简杭问他：“你以前真给读英文绘本，没欺负给你写作业？”
秦墨岭将她环在身前，“你那时才五岁，你能帮写什作业？”他当时为逗她玩，自己作业没完成，被陈老师给批顿。
她挤到他跟栏杆中间，靠在他身前。
秦墨岭抿着红酒，她在他唇上啄下。
“明天晚上，你看不看日落？”她说：“你陪再看次。想跟你起看。”
秦墨岭放下酒杯，“以前你看过？”
简杭点头，“嗯。自己看过次。”
“不发。你照片放在手机里自己看。”
秦墨岭停下脚步，简杭也驻足。
他抬手，把她揽到怀里。
两人手里都有咖啡，她也只能单手勾住他脖子。
远处云雾缭绕青山，身后绿草，近处莱茵河支流，正好路过这里辆干净却半旧汽车，还有拿着咖啡在拥吻两个人，都被摄影师定格在镜头里。
买两杯咖啡，她跟秦墨岭沿着小路往前走。
简杭边走边拍小视频，国内现在是晚上，她分享几段视频到家庭群里。
视频里只拍到秦墨岭背影，没有任何正面镜头，有段视频里只有他手里咖啡入镜。
秦墨岭看完所有小视频：“怎不好好拍？”
简杭：“你不是不喜欢自己照片传到家庭群里？”
“梦里你让帮你写语文作业。”
“陈老师教数学，被她叫到办公室，要写也是写数学作业。哪来语文作业？”
纽扣扣好，秦墨岭把衬衫理平束在西裤里，扣上皮带，他牵着简杭下楼。
酒店提供简单早餐，他们用过早餐，雨停。
薄薄灰色云层翻涌着被风吹走，吹响远处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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