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盛寒枝近在咫尺深邃双眸,艰涩开口:“你知道和在起会面临些什吗?”“知道……”盛寒枝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吻过他眼角,尝进嘴里咸湿味道寸寸晕开,盛寒枝遍遍重复着吻过他眼尾,鼻梁,最后辗转到嘴唇,“知道,凤玦……都知道……”视线朦胧中,凤玦只觉得他吻又热又麻,似乎和心脏连在块轻轻地跳。
盛寒枝咬着他唇珠,轻声道:“是他们都不知道你有多好……和你在起,比得全天下美酒都更让高兴。”
教主秘密很纯洁,没有小黄书,没有道具,把你们虎狼之词收收!
那头哥哥和“嫂子”已经缠缠绵绵,这头蒙在鼓里凤眠还在张罗着如何撮合他们。
用过早膳后思索会儿,她避开众人独自进入酒窖,石门打开时候和吴恙撞个正着,凤眠愣神之际,
并着两指揉开紧闭窄口,混着声浅浅水声扣着他腰猛拉,提醒道:“进来,忍着点……”凤玦双腿本能夹紧试图缓解被破开身子不适,却让穴肉更加敏感感受在身体上纠缠异物,下秒盛寒枝在他耳边谓叹出声:“好紧……”“……”凤玦只想堵住他嘴。
任由男人手在他胸口上滑动,指腹拂过凸起精致锁骨,微弱触觉被那些树枝样神经末梢放大,传递到振奋大脑,打鼓般心跳和肉体碰撞声在他耳边响着,掩盖头顶愈发急促呼吸。
修长双腿自然分开,环在他腰上,盛寒枝今日尤为亢奋,性器贯穿力道又狠又重,凤玦很快就有点受不住,句话被撞得发颤,“嗬啊……慢……”“太慢?”盛寒枝把人抱起来,手掌捧着颤动肩胛骨,顺着背部凹陷脊柱滑到积着薄汗湿腻臀尖,往自己胯下按,把不要脸贯彻到底。
汗湿发尾散在皓白胸膛,凤玦身上泛起情欲艳红,比盛寒枝白好几度皮肤上印着连串红痕,深色与浅色彻底交缠融合……事后盛寒枝抱着软香温玉躺在床上,把人脑袋往自己赤裸胸口上按,唤道:“凤玦?”“嗯。”
怀里人闭着眼睛,似乎猜到他要说些什,动动身子,又被搂得更紧,盛寒枝是下定决心,就算眼前是块寒冰,也要把他给捂化。
“凤玦,和常乐不样,他会为正派背叛凤眠,只想让那些人都别来烦你,心疼你。”
“所以可不可以别再赶走?”空气安静半响,盛寒枝觉出不对劲来,手掌从怀中人侧脸抚过,指尖湿意让他心下惊,忙低头去摸凤玦脸。
“傻子……”当然知道你和常乐不样。
凤玦被盛寒枝捏着下巴抬起头来,上翘眼尾泛着薄红,长长睫羽也沾泪液,他嗓音沙哑地问:“你可知常啸他们定不会放过?”“知道。”
说到底,当初常啸派常乐去算计凤眠也是冲着他来,连累妹妹差点丧命,这件事直梗在凤玦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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