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凤玦被他剥得光溜溜,今日风水轮流转,软硬不吃少侠被捏着要害,教主眯起凤眼,好整以暇地逼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起什来?”“没想起来……”盛寒枝被身下那手指撩拨得气息不稳,暗自腹诽,如果真想起来,能如此被动吗?个人就算失忆,但是骨子里性格不会变,要是真钟情于凤眠,那当初还有常乐什事儿啊?“凤教主,呢,只是没有师父那好糊弄。”
话音刚落,盛寒枝已经冲破穴道,在凤玦后退时候揽过他腰身,扯转,不过翻手功夫就将人反压在门上。
木门发出“砰”声响,不疼,但有点硌得慌,身前身后都有点硌,凤玦皱着眉扭过头去,盛寒枝趁他开口前先买起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本就不喜欢那群人,如今开诚布公挑明也好,你再不收留
缝间挤出几个字眼来,“盛寒枝,你是不是疯?”“怎就疯?”少侠穴道被封,依旧嘴硬:“要是疯早就把你绑回去用铁链锁个十几层……”转念想,他现在未必是凤玦对手,要绑人还是有点难度,于是盛寒枝只好叹口气,温声道:“你说图什?就是想要你,想和你站在起,可以吗?”“不可以。”
凤玦不为所动,非但没有感动到投怀送抱,反而独断专行地教育他:“你这样对得起虚道长栽培吗?凤眠是天煞教圣女,不用你来趟这个浑水。”
“你不是和师父说钟情于凤眠吗?”盛寒枝反驳他,“若心仪凤眠,那现在要救她就不算蹚浑水。”
这话不无道理,凤玦时竟无从说起,缓缓闭闭眼睛平复情绪,“你能不能理智点?”他正在气头上,说话间有喘息热气呼洒在盛寒枝脖颈上。
这他妈还怎理智?两人面对面几乎贴在起,凤玦送上门来体香愈发清晰,盛寒枝嗅着缠绕在鼻翼淡香,随口敷衍地嗯声,良宵苦短,他不想和凤玦吵架,只想和他上床。
盛寒枝正抿着唇试着运作体内真气冲破穴道,凤玦却突然后撤小步,眼神复杂地往他裤裆扫眼,“……你顶到。”
“你别勾。”
少侠眸色深深,他听不得凤玦嘴里说这些动词,这下干脆连刚刚那丁点儿脸红也不翼而飞,理直气壮道:“凤教主,你方才说不理智,承认,确是容易冲动。”
“……”每次正经话说不到会儿,话题又被带到那档子事儿上,凤玦冷着脸沉默会儿,突然动手去解他腰带,青黑色流纹腰带被抽出来,凤玦把他亵裤往下扯,盛寒枝就单方面“坦诚相见”地裸下半身,“凤教主,你这是迫不及待?”俯视着下方那根耀武扬威玩意儿,教主眼仁深邃,眼神格外幽深内敛,面不改色地抬手握住他翘起顶端,用指腹堵住微湿马眼。
“嘶——”盛寒枝全身神经下就绷紧,嗓音喑哑层,“把穴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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