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气霸烈,饶是冷长书站在门口,也无法忽视掉这股弥漫在空气中浓烈香气。
这个禁地谁都能禁,却独独禁不人。
盛寒枝放下酒壶,扭头冷眼看过去,“左护法来这儿做什?”“教主……”砰——盛寒枝手上酒壶在冷长书脚边四分五裂碎地,他现在听不得任何与凤玦有关事儿,听就头疼,尤其从冷长书嘴里说出来,那他得炸。
凤玦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也头疼,原本好端端地在屋里闭目养神,外头突然有人急匆匆来报:教主,盛少侠和左护法在禁地打起来。
那教徒见凤玦脸色不对,殷勤地给他引路,并表明自己绝非有意打扰教主休息,到酒窖赶紧对着里头打斗方向高喊:“教主来!”话音刚落,道冷锋掠过,正在胶着二人被气流逼退几步,两缕鬓发纷落。
来左护法成天往教主书房跑,脸上表情虽然还是不多,但明显心情很好样子。
二来以往神采奕奕青衣少侠,现在成日都沉郁着脸,他忽然就不粘着教主。
众人凑在起谈论番,感慨这青衣客怕是要失宠。
这种事情背后议论也就罢,到时辰大家都各种去忙活自己事儿,送饭侍女将教主膳食放置稳妥,小心翼翼地端着走,不曾想在路上就被人拦下。
侍女顺着挡在身前青色衣料往上看,原来是那位“即将被打入冷宫”青衣少侠。
凤玦将手中佩剑扔还给旁瞠目结舌教徒,过去后见盛寒枝抿着嘴不说话,心下已是然。
“不是都说好,又生什气?”盛寒枝冷笑,“你说呢?”言罢,又盯着对面冷长书,表情凶狠,活脱脱只被抢地盘狼崽子。
“……”凤玦怕他真把这里给掀,无奈地按住他手掌,“左护法钟情另有其人,你跟他置什气
和上次给教主送药时候样,对方轻车熟路地接过她手里东西,只手平稳地端着食案往教主房间走,再次被抢活儿侍女望着那青色背影,度怀疑近日那些流言真假性。
盛寒枝扫两眼手上午膳,刚断定应该是够两个人起食用,足下却又堪堪止住脚步。
五指骨节捏得作响声音响在空气里,皓白手腕上有不协调青筋突兀,bao起,那个几乎被盛寒枝用眼神盯穿走廊尽头,红白两个身影正在说话,平日里凤玦总是沉默地冷着张脸,像个凿不动坚冰样让人束手无策,而今日难得见他露出喜悦神色,漂亮眼尾微垂,嘴角还挂着浅浅弧度,凝霜带露,月色簪花,从此春日野穹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原来他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盛寒枝良久垂下眼帘,将手上食案放到地上,转身走。
天煞教禁地进出须得教主口谕,除平日里接命令去取酒教徒,也很少有人会光临,左护法独自人前往酒窖,确认身后无人跟来,方才转动侧方门环,结果石门打开就是扑面而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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