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拽着他手臂,提醒道:“有人来。”
“怎,怕被人看见?”盛寒枝另只手又去揉他臀瓣,“怕被人看见凤教主和在这儿偷情?”“……”刚刚动静太大,巡逻守卫将事情禀告给常啸时候,庄主立刻就扔下全部宾客赶过来,盛寒
“这人好像没呼吸!”“有人闯进书房?”“你去通知庄主,其余人跟去搜……”院内巡逻守卫在书房四周搜寻,杂乱脚步声忽近忽远,而拐角月光拂照墙边,两人四目相对,鼻尖都贴在起。
看着眼前人只露出双清冷眸子,盛寒枝双臂撑在他两侧,忽然邪邪地舔舔嘴角,隔着层黑布对准他唇吻下去。
这两天把大纲写完,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墙角呼吸声越来越重,薄薄布料被唾液润湿,他用舌尖勾勒着对方柔软双唇,在上面不重不轻地咬口。
凤玦身上有股很好闻味道,很淡,很轻。
很,对付贼子杀儆百有何不对?在他这里向来只有对错之分,并无那些正邪不两立陈词滥调。
夜色寂静,道青影负手而立良久,随后跃上屋顶躺下,在屋顶黑瓦上摇摇腿,漫天星辉都落脚在他眼底。
盛寒枝正要阖眼,忽然听到墙院另头传来动静,“咔嚓”声骨骼断裂轻响湮灭在夜风中,守门侍从瞬间瘫软倒地。
啧,出手那狠。
他看着那道修长黑影闪身进房内,那是……常啸书房?里头黑衣人掩去呼吸,在房里挨着书架逐个扫过圈,又往室内其他地方定睛盘查,边隅角落处摆设也不忘留心顾上眼。
盛寒枝靠近就能闻出来,故而在床上时总会情不自禁地啃咬舔吻他身上皮肤,凤玦高潮时身上这种味道尤其勾人。
夜色深浓,冷月如勾,盛寒枝气音又低又磁,说出话却很讨打,“身上股春药味儿还出来当梁上君子,凤教主,你这跟没蒙面有什区别啊?”凤玦被他罩在墙壁与臂弯之间,危险地眯起双凤眼,手探到他胯下,身上能有什味儿?要真有,也就狼崽子才能闻得出来。
盛寒枝想起他刚刚掰断守门人脖子狠劲,低笑着让他轻点,撑在侧边手却滑到凤玦腰上,抱怨他今日衣服穿得太多。
穿件你也嫌多呀。
凤玦怕真把他火撩起来,依着盛寒枝变态程度指不定幕天席地也要操他。
盛寒枝伸个腰,从瓦上跃而下,径直走到那房门前,“出来,别逼进去抓人啊。”
声音不大不小,威胁里面人正好。
那黑衣人穿成这样定是不想打草惊蛇,此刻听门外之人如此猖狂,门开便和他打起来。
高手过招无需利刃,催动真气汇聚掌心,强大气流瞬间在庭院内四处乱串,不消片刻便惊动巡逻守卫。
“什人在那边?!”盛寒枝猛地嗅到丝淡淡香味,眉头皱,扣着对方手腕把人推进暗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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