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玦侧卧在床榻,被骨节分明手指挑开衣襟,青色外衫剥出指痕牙印交错肉体,那身冷白皮肤晃眼程度可以和盛寒枝身上素白中衣相媲。
明明是你留下来衣裳,现在怎又抢回去?凤玦蹙蹙眉,“衣裳方才被你弄脏。”
还没洗。
在激烈情事中被沾上各种液体外袍此刻正孤零零躺在室内角,盛寒枝第次把他带到这里折腾完后,也是抱着人洗完澡就要就寝,结果凤玦撑着不堪重负身体,指着地上堆着凌乱衣裳,哑着嗓子:“你要肏便肏,但要穿衣才睡。”
那表情又倔又冷,简直让人恨不得把他操哭在床上,但盛寒枝自问不是不讲理人。
致红白黑在他身上交织出惊心动魄美感,如今对方裹着他外衫躺在床上,红润双唇微张着,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雪白皮肉在青衣下若隐若现,还印着被他啃咬红痕,美人在卧,倒别有番韵味。
但盛寒枝可不管他睡没睡,过去掐着脸把人弄醒,挑着眉,居高临下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昔日魔教冰冷尖刀切割半个武林,凤玦人就可搅得江湖腥风血雨,没想到他还有烟花风月闲情雅致。
盛寒枝垂眸笑笑,“听说圣居山庄常乐是你姘头?”
圣居山庄常乐是你姘头?听到这个熟悉名字,凤玦眸中飞快闪过丝情绪,快到盛寒枝还来不及细想,对方又已恢复神情冷淡样子,迎着他目光,平静地反问:“吃醋?”盛寒枝目光幽深地和他对视,沉默须臾,噗嗤声笑出来,“凤教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凤玦衣裳早被撕得差不多,只有那红衣外袍还算完好,盛寒枝就深夜去打水洗干净,洗完再内力烘干给他披上,最后才抱着软香温玉上床。
是故后来每次餍足完,他都会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两件事,帮凤玦洗澡,给凤玦洗衣。
但现在盛寒枝不乐意,扭头瞥眼地上那抹红色,手上有条不紊地系好
凤玦心里也觉可笑,到底是他高看自己还是江湖中人低估他呀?早前传闻就已沸沸扬扬,都道圣居山庄大公子常乐是被天煞教掳走,骂那魔头凤玦*乱江湖,后宫之中男女不忌。
如今他所幸迎合着盛寒枝话,“你年纪尚轻,这方面历练少也是人之常情,以后便懂。”
句话,既承认常乐身份,又有意将话题引开,盛寒枝平日里最烦他仗着比自己虚长三岁就语重心长样子,这次却不恼不怒,慵懒地伸个腰,勾着唇角道:“自会好好‘历练’,但是那常乐毕竟是凤教主老相好,在下帮你把他带出来如何?”在凤玦开口之前,他又捏着人下巴逼着他把话咽回去,粗粝指腹从艳红唇角游移到手感细腻侧脸,寒山清湖折入眉眼,凤玦双眸子生得也是极好。
盛寒枝松开手,“啧”声,心道:还是这圣居山庄大公子自荐枕席可能性较大。
他又道:“衣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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