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特级战斗烟,在先抽两口之后,他也点支烟,边抽边让们先眯上觉,等缓过劲儿来再想法子。觉得他言之有理,当时上眼皮直找下眼皮,不坐下还好,坐下真是睁不开眼。于是紧抽两口烟,掐灭烟头,闭上眼准备睡会儿,又不放心胖子“插旗”,让他千万当心别打盹儿,他却不回应。以为他先睡着,赶紧睁开眼,却已不见胖子,这中间到底发生什变故?
尖果说:“当时也是又累又困,好像坐下来就睡着,听到你招呼胖子,才睁开眼……”
纳闷儿地说:“为什你和还在,只有胖子不见?他和们有什不样?”
尖果似乎想到什,问道:“你刚才说胖子和们有什不样?”挠挠头,无意中说这句,并没有多想,胖子他和们有什不同?相同之处好说,同是爹娘所生,俩肩膀顶个脑袋,他和们样来到屯垦兵团开荒戍边,又在大兴安岭黑水河当知青,要从这方面说,胖子和们没有不同。说到不样地方可太多,首先他比们胖,贯多吃多占,要不怎叫他胖子?
尖果却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指们三个人坐在石柱下,只有胖子没睡觉。听她说这句话,心中飒然惊觉,们是在梦中不成?当即在腿上掐把,知觉似有似无,又不知为什,心里边恍恍惚惚,也觉得身在梦中,而且是和尖果做同个梦。
刚才胖子说他来放哨,让和尖果先眯上觉,当时也是累得狠,抽完那支特级战斗烟,在地上掐灭烟头,倚在石柱上想打个盹儿,其实眼皮子合上之后,再没有睁开来过。至于告诉胖子千万别打瞌睡,要当心老土耗子,全是梦中所为。和尖果同时进入个梦中,没见到胖子是因为他还没睡。有这个莫名其妙念头,反而让放心,至少胖子还在。二人抬头望向石柱上旋涡,到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有在梦中可以进入大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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