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看,对们连打手势,示意记号仍在,随即又跑回来。如果不是鬼怪作祟,那有可能处于个纵深地形,们直往北去,如同走进那道大裂子,越走越深,不知几时可以抵达尽头。当即转头往西,仍在石柱上刮下标记,又走半天,还是见不到尽头。三个人均有绝望之感,正如胖子所言,这傻走下去不成,等到火把和探照灯全灭,到时候两眼抹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哭都找不到调门儿,又该如何应对?
胖子对们说:“火把和探照灯还够应付阵子,干粮可快吃没,早知道多逮几只耗子,好歹不至于饿死,等干粮吃光,去啃这石头不成?你说可也怪,之前下来那多耗子,它们躲去什地方?怎只也见不到?”
叹口气,这时候才觉得人不如耗子,耗子在这黑地方可以看见路,们没火把,甚至走不到下根石柱!
胖子不往前走,手持火把低下头找耗子洞。对胖子说:“干粮还有几块,何必急于逮耗子?”
胖子说:“连啃好几天干饼子,嘴里快淡出鸟来,逮两只大耗子,换换口味不好吗?”
尖果也劝胖子,耗子如何吃得?对胖子说:“耗子真是不能吃,你在金匪村子中见供奉灰仙爷牌位,信不信它是位仙家?有些话平时不愿意讲,因为不想让别人说迷信,可在你和尖果面前没什不能说,给你们说说之前遇上件事。1966年大串联,和胖子搭上火车去井冈山。半路上火车补水,嫌车厢里太闷,下去溜达趟,结果没赶上车,不得已找个老乡家借宿。半夜口渴难耐,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想去地里摘个西瓜吃。
月黑风高夜晚,摸黑往地里走,怎知走进片荒坟,转来转去找不到路,始终围着个坟头打转,不论怎走,那个坟头直在身后。那时候胆大不信鬼神,见坟头上压块砖,就脚将砖头踢开,没想到砖下有个土窟窿,里边隐隐约约地有光亮。好奇心起,趴在上边往里看,见这土窟窿直通到坟中。坟里边有个土炕,摆个炕桌,上头点油灯,个老头儿个老婆,在炕上盘腿而坐,交头接耳低声嘀咕什。记得听祖父说过,多半是坟中耗子黄狼之类,在这儿作祟吓人!正好兜里揣个土炮仗,乡下有是这玩意儿,怕半夜出去遇上野猪,点上个能把野猪吓跑,出去摘西瓜,顺手揣个。也不知道当时哪来那大胆子,点土炮仗,伸手往土窟窿里塞,可是扔下土炮仗胳膊却让人把抓住。急得够呛,咬牙瞪眼拔不出来,这时候土炮仗响,觉得手上让个东西狠狠咬口,这才拔出来。
堵上那个窟窿,急急忙忙跑到老乡家,连发好几天烧,嘴里说全是胡话,眼看得上天远、入地近。多亏老乡找来个会看香,按《香谱》摆个阵,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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