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使用老式前膛燧发枪装填缓慢,杀伤力和射程有限,遇上熊虎豹子都很危险。但是兵团装备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个点射黑瞎子都能撂倒,对付野兽绰绰有余,更别说是狼,仅有个例外,那就是野猪!大兴安岭上野猪,嘴尖腿长,常言道“没有上千斤熊,却有上千斤猪”,因为野猪常在松树上蹭它皮,沾身厚厚松脂,年久结成层硬壳,即使被步枪击中也很难毙命,所以两个人进山遇上野猪很危险。不过可没听说这带有野猪出没,在这片深山老林中,有什东西会让身经百战老排长心生畏惧?
赶上那天他喝多苞谷酒,又让和胖子、陆军三个坏小子撺掇,言多语失,话匣子打开收不住,才说起五十年代初他刚到屯垦兵团遭遇。那时候他也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硝烟还没有散尽,背步枪进山捡柴,看着大兴安岭深秋时节景色太迷人,不知不觉走到岭上。他在朝鲜冻坏条腿,虽然没截肢,但是走路也很吃力,到山上感觉走不动,于是在林子里坐下,点上袋烟抽两口,困意上涌,不知不觉打个盹儿。迷迷糊糊感觉旁边有人,他以为是兵团战友,睁开眼往旁边看,他头发根子下子全竖起来,只见头大狼,正坐在他旁边,捡起他掉在地上烟袋锅子,和人样口口地喷云吐雾!排长说到这里,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神色,他问们:“你们见过狼抽烟袋吗?那不是成精成怪?”
在当时那个年代,这可是犯忌讳话,说轻是迷信思想,说重那就是动摇军心!对排长说:“倒是在动物园看过猴子捡没灭烟头抽上几口,要说狼抽烟袋,那可是前所未闻,狼爪子拿得起烟袋?排长你别再是睡迷糊做梦?又把做梦事儿当真!”
排长说他在朝鲜战场上打仗,见死人见多,为军人都不怕鬼,他又是猎户出身,后来到北大荒屯垦戍边,打过熊打过豹子,当然不怕野兽。不过当时看着真真切切,可把他吓坏,都忘还带着枪,从山上直接滚下来。过后再想,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情形,兴许真是看错,可他说妖怪,并不是那只捡起来烟袋锅子抽狼,而是……们听得好奇,再追问,排长却不肯往下说。和胖子是天不怕地不怕主儿,何况还有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壮胆,早将排长那些话扔在脑后。们告诉陆军和尖果,既然带步枪,进山可不光是捡木柴,说不定能打到狍子,狍子肉味鲜美,全身没肥膘,炖着吃爽滑入味、烤着吃外焦里嫩,除狍子,别们都不稀罕打!
二人吹通牛皮,走进大兴安岭原始森林边缘,拖两大捆木柴返回17号农场。去回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可也没打到狍子,只好对另外两个人吹嘘:“们在原始森林中见到几次狍子,但是往返太远,打中怕也带不回来,所以没开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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