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道：“他月初就去
，爸已经推
个星期，本来想过完年再走，但是他还在等爸爸，没办法再拖。”
澄然知道他忙，现在却是忙
连过年都要出差。别人家是阖家团聚，现在好，就他个人。
蒋兆川也是忧心忡忡，“爸本来想让湘阿姨陪你，但是她要回老家，爸爸想你也不愿意去。正好昨天你不是说要跟朋友过吗，爸在你卡里打钱，宝宝想在广州，或者深圳过年都可以，跟你小伙伴好好聚聚。”
澄然张口欲驳，但是又实在说不出来。蒋兆川忙多半都是为他，他现在帮不忙也不能添乱。只是心里还有些堵，“不能再等几天吗，
考完试跟你起去。”
蒋兆川按着他头，沉默着没说话。
毫不讲究，衣服上皱巴巴，头发还有点乱，手边摆着吃剩饼干盒，书堆东本西本，垃圾桶里都是薯片，面包，外卖盒包装袋。蒋兆川口气严厉起来，“你就是这样过日子。”
欢快音乐从电脑里传出，澄然心里咯噔，再想去关电脑也来不及。歌曲悠扬，画面晦暗，忽而有几束光出现，正好是俩人相邀起舞画面。白色领巾飘然若动，是这暧昧多情画面中唯抹亮色，像游蛇样在两个人脖子间相缠，然后相拥吻别。毕业舞会说是这个剧里最经典幕也不为过，澄然喜欢，但是看蒋兆川脸色显然不太好。他哪敢再让蒋兆川看下去，匆忙点关闭。
“爸。”赶在蒋兆川说话前，澄然先截他话，“都复习好，真没事，你不用特意过来。”
看蒋兆川脸色稍霁，澄然先跑过去把宿舍门锁上，略整整衣服，站到蒋兆川身边，抑不住高兴，他伸长手去摸蒋兆川眼睛，“你是不是没睡好，你眼皮还跳吗？”
蒋兆川把他手握住，先坐到椅子上，“爸爸来看看你。”
澄然在他胸口撞两下，没办法道：“好，你要去就去吧，别多喝酒。”
澄然心里喜，抱着他脖子贴到他身上，“你想，你怕有事。爸，你什
时候这迷信？”
话是抱怨，但他说极为高兴。他闻到蒋兆川身上清爽味道，又看他准备万事俱全样子，忽地意识到什，“爸，你到底找干嘛？”
蒋兆川按按额头，把澄然拉到他腿上，“宝宝，爸爸今年不能陪你。”
澄然马上就要站起来，但是被蒋兆川按动弹不得，“宝宝，你听爸爸说。爸爸本来想再等等，但是爸合伙人都约好时间。爸要跟他起去见客户，还预约几个设计师要见。”
“这都快过年，你们这个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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