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然磨牙，两眼泛红，“
成年
，还小吗。你想跟做吗，你想不想！
“宝宝。”
澄然
情绪还没收去
点，他张口喘息，身体下下轻颤，又去搂蒋兆川脖子，两个人贴严丝合缝，才把失落安全感全部填补回来。
蒋兆川手捧着澄然后脑，额头贴着额头，四片唇已经碰到起，他们吞吐起彼此呼吸。靠太近，所以澄然也看不清他眼里有没有躲闪。
“爱你。”澄然含着蒋兆川唇，手抚到他胸口，“你知道，好爱你。”
蒋兆川猛地吻住他，舌头径直钻到澄然嘴里。不像澄然那样生涩又小心试探，他吻才是真正成年男性热情又充满攻击性娴熟。他舌头在澄然嘴里搅拌舔吻，吮着他软舌嫩唇，亲澄然都沁出眼泪。他从来都不知道蒋兆川还有这样面，像头野兽，叼着他猎物在嘴里享用。
蒋兆川就站在床边，他身上好像镀层薄薄水光，看得澄然眼中发晕。他身体上每寸都能准确无误印在眼里，就是独独看不清他表情。
澄然每次都是这样，反正说都说出口。蒋兆川可以假装没听到，但是他不能假装没说过。
狠心，澄然把被子全部踢开，站起来走到床边抱住他，“你看到，你不是看到吗！那你说啊，你想不想跟做！”
两个人身上湿气都没散，相互碰撞间，触就生热。蒋兆川胸膛剧动，澄然手摸在他背上，连绵肌肉在他掌心游走，热他几乎都站不住。
蒋兆川迟迟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手环抱住澄然，越来越紧。
粘腻亲吻声在房中无限放大，澄然被亲脸红耳热，分开时唯剩粗重喘息。
澄然还坐在蒋兆川腿上，他怔，明显感觉到他腿间变化。
没有人开口，蒋兆川深呼吸几下，在澄然脸上慢慢游走亲亲，继续抱着他腿窝就要把他放到边。
澄然像是被刺激到，紧抱住他腰不放手，“你要干什
，你还没说，你想不想跟做！”
“宝宝。”蒋兆川声音已经被烧起变化，“你还小，下次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这种事，爸爸以后会教你。”
澄然站在床边，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比蒋兆川高。他捧着蒋兆川脸就亲，等蒋兆川也抬头，他这次就不迂回，直接就对准他嘴亲上去。又照帖子里形容那样伸出舌头，试图舔开蒋兆川牙关。
他浑浑噩噩不知道做对没有，只知道对准蒋兆川唇不断深入，要他知道，他爱他，更亲密步接触也可以。
澄然紧张手心都出热汗，他舔到蒋兆川牙关，分不清是冷是热，脑袋里晕晕乎乎，唯有就是依照自己本能继续下去。
蒋兆川在他腰上狠狠拍，接着手腕翻，就着澄然腿窝把他横抱起来。
双唇分开，澄然刚有惶恐，蒋兆川就抱着他坐在床头，把他紧紧抱着，在他脸上喷吐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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