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林湘婷习惯
拿起手机翻
下，“她家就在本地，好像是跟她父母起住。”
澄然上辈子没接触过她爸妈，但有句话说怎
说来着，“有其母必有其女”。能把女儿教那满腹算计，能是什好货！
除对着自家外婆，澄然就从没把“尊老爱幼”贯彻过。他在心里毫不客气把沈展颜家三口番鄙斥，开口时候压低声音，朝林湘婷道：“你好，请问你是林女士吗？”
咖啡还没喝完，电话已经来五六个，看旁边人都颇有微词。林湘婷不厌其烦次次挂电话，但就是不关机，反而有点享受似看着同个号码遍遍来。
澄然奇怪，“你被谁缠住？”
林湘婷优雅笑，“共同仇人。”
澄然大怔，“姓沈？”
林湘婷说起来有点难受，“枉
摸爬滚打这多年，竟然被个这样人给阴，怎咽得下这口气。”
几天……”她摊摊手，“你懂吧，简直像个炸弹样，没人知道他什时候爆。可惨，那些小姑娘全把资料让送，可都不敢跟他说话。”
“他发脾气？”
“倒是没，反正阴很，猫见都怕。”
两个人对视眼，都哈哈笑声，共同揣测蒋兆川那张阴晴不定脸，生日那天芥蒂就在这笑中慢慢消散。
澄然这才能敞开半心怀，“跟他吵架，把他气走，现在也不知道他跑哪去。”
澄然倏地有点兴奋，“你做什？”
林湘婷又按个来电，慢悠悠道：“把她给举报。”
在澄然痛快眼神中，她得意道：“直接找她领导，喝个早茶，然后顺便把她举报。”林湘婷说来就好笑，“她那领导是出名铁娘子，典型眼里不揉沙，最见不得就是下属借色上位。本来那段时间你爸还介绍过客户给她，出那多风头，那铁娘子早就不满。现在虽然说没让她辞职，但她现在待遇就跟实习生差不多，走哪都是个笑话。”
澄然虽然觉得这法子有点缺德，但真用来对付她最好，连半斤八两都不算。光是想想沈展颜现在气跳脚模样就满心舒畅。还有她在公司里地位，说不定人人见她都要甩高跟鞋，砸她头鸡毛，怎能不让他高兴！
澄然喝口柠檬水明着爽，随即个更缺德法子钻到脑子里，“你知道她家电话号码吗？”
他说像小孩闹变扭那容易，林湘婷却被咖啡呛口，捂着嘴咳嗽个不停。她实在想象不出她那老成持重老板会跟个小孩样赌气离家出走，那该是个什场面？
她笑停不下来，澄然却相当认真，“阿姨，你帮找找他。”
林湘婷勉强笑笑，“这，会不会在公司包酒店？”
澄然叹口气，不知道在讽刺谁，“真那容易就好。”
正说着，林湘婷放在桌子上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林湘婷皱着眉看眼，果断按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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