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想
想，不失为
个办法。只是当澄然兴致冲冲
把暗号说出来，他喉头噎，觉得真是说不出口。
等蒋兆川前脚出门，澄然就跳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等房东来，又是嘴甜卖乖，哄老两口笑声不断。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澄然早早亮起灯，守在门前等着蒋兆川。
近八点才等到他回来，澄然贴着门，听到蒋兆川敲门，“宝宝，给爸爸开门。”
澄然不
肯定是去为白手起家找路子，澄然喜滋滋，“
听爸爸。”
蒋兆川侧过身抚着澄然后脑勺，眉头紧锁，低沉声线似在发誓般，“爸定会让你过好日子。”
“知道。”
第二天蒋兆川六点不到就起床，他手上绷带已经拆下来，扭扭手腕可以活动自如。澄然本来想挣扎着起来，被蒋兆川按住被子塞回去，临走前不忘叮嘱道：“陈爷爷说八点左右会过来，开门之前会在门外喊你声，你听到陈爷爷声音再开门。”
澄然睡眼迷蒙，还不知听清没有，蒋兆川重声道：“晚上回来就把门反锁，爸昨天教你。听清楚，不准给别人开门。”
比之他们之前筒子楼不知正规多少。
澄然抱着他们新买被单，笨手笨脚往床上铺，“爸，们东西还没有拿过来，以后还回去吗？”
蒋兆川摇头说：“现在还不行，再过段时间，到时候爸找人把们东西送过来。”
澄然知道是为什
，他理亏应下声，把两个人枕头拍松软。见蒋兆川脱去外衣，他连忙跑下去，“来来……”
蒋兆川笑着拿他没办法，“爸已经好。”
这句甚有震慑力，立马将澄然睡意驱去七分。他直起身听话点头，突然笑起来，“爸，那你回来时候怎给你开门？”
“爸也会在门外叫你。”
“陈爷爷老，他声音能听出来。可要是有人冒充你怎办，不小心开门，不是你怎办？”
蒋兆川脸色果然阴下来，澄然想想就知道，他又起要把自己送到托儿所心思。
他抱住蒋兆川胳膊，“看过故事书，有教，爸，们定个暗号好不好。这样你说暗号，就知道是你。”
澄然不信，“怎好？”
蒋兆川眉毛横，伸手就把澄然抱起来举高，再悠荡，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澄然头快碰着天花板，又惊又喜笑个不停。蒋兆川身形十分标准结实，两肩宽阔有力，澄然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掉下来。就算是从前，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
经历筒子楼里吵闹，现在安静下来反倒是不习惯。晚上临睡前澄然终于能放开蒋兆川手臂，直接枕在他肩上，斟酌好会儿才问他：“爸真不当警察吗？”
蒋兆川答认真，“不当。”
澄然心里喜，想着你总该去创业，蒋兆川又说：“爸明天有事要出去，陈爷爷说你可以先呆在他家里，爸会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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