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揭开车帘,容怀款步从车銮中走下来,果然看见朝焱高大身影在门口等候他,在看见那道身影之时,他眼睛就顿时亮,“阿焱,你怎在这里……可有要事?”
朝焱:“听闻你前日得壶进贡好酒?”
“在里面,早就为阿焱备好,”容怀与他并肩往里走。
“如此,可要好好尝尝。
“充盈后宫呀,”雪妃拈起绣帕为他拭拭嘴角,“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时候都有两个皇嗣,国不可日无君,也不可日无后,你说是不是?”
容怀:“……”
“莫非满朝大家闺秀,竟然没有个你挑得上眼?”雪妃耐心劝说道,“感情都是处出来,也是不好,你至今未经人事,自然不解男女之事妙处……”
“这怎会是母亲错?”容怀说:“母亲说是,如此,采选之事就交由母亲张锣。”
雪妃这才心满意足。
百姓们扔果皮吐唾沫。
容怀殚精竭虑,创造片太平盛世,朝焱坐在鎏金飞檐之上,闭目思索:“容怀,到此为止,你所耿耿于怀旧事番数落幕,接下来你会怎做呢?”
这日,雪妃传唤容怀,让他到后宫陪她用膳。
容怀如约而至,雪妃被他封为皇太后,挟管满宫太妃,经过太医们精心调养,雪妃身子已经大好,身穿着繁褥厚重华服,除去眼角细纹,隐约可以窥见年轻时风华正茂容颜。
他亲手斟杯清茶递到雪妃手中,雪妃接过来,却没有喝,而是握住他手,“你如今将捧这高高,却在登基之后次都没有来看过,如果不让人来叫你,你是不是也不愿意过来……是不是因为你还记恨着母亲?”
用完晚膳之后,容怀离开雪妃寝宫,临别前,雪妃叮嘱说道:“外头风大,切莫在路上久留,你回宫后就能看到给你准备礼物。”
容怀应下,乘着轿辇回宫,但先前答应采选之事却在他心里盘旋不散,让他隐约忐忑不安,可这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他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待到寝宫门口,轿辇在阵震动之后停下来。
“怎回事?”容怀问。
宫婢道:“是朝将军……”
“并非如此,”容怀轻声辩解:“只是想到见到母亲就有种惶恐。”
“你这孩子,母子同心,有什好惶恐,”雪妃喃喃自语:“只可惜你父皇早早就得恶疾薨逝,不然今日就是们家三人在这院里用膳,也会热闹些……他见到如今你,定然也会欣慰不已。”
容怀顿,弯唇笑:“他当然会欣慰。”
侍女跟着菜品鱼贯而入,雪妃给他夹菜,容怀口口咀嚼着,时不时抬头冲雪妃笑,气氛轻松愉快,雪妃又和他唠叨几句后宫中发生事情,这才进入正题:“怀儿,你之前朝堂之事繁忙,都看在眼里,所以直没有催促,但现在想必你也腾出不少空余时间,倒不如思考下终身大事。”
容怀呢喃:“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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