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焱却勉强挪动手掌,缓慢地抬起来握住容怀纤细颈项,容怀微微跳动脉搏就在他掌心,他捏住容怀喉咙,容怀也只好顺着他力道,将头低下来,然而下刻他就倏然睁大眼睛——因为他感觉到颈侧伤口上传来滚烫湿润触感,朝焱竟……在舐舔他伤口?
“阿焱……”
容怀也说不清楚那是种什样感受,这是他从未体验
听见他脚步声,朝焱艰难地抬起头,乌黑碎发之下,双灼红瞳孔定在容怀面孔上。
“阿焱,别怕,来……”
“来救你。”
容怀心中慌乱焦急,唯恐手腕上血流得不够快,这次他划在颈部大动脉上,股猩红血液瞬间喷薄而出,在雪白衣襟泅开大片血色。他跌跌撞撞扑过去,不顾朝焱浑身燃烧烈火,用力抱住他肩膀。
强忍着身体被烈火灼烧又迅速复原痛苦,他将淌着鲜血颈项送到朝焱嘴唇边。
身轻,前往南方抗旱,可没想到原定为期个月抗旱,因时疫突然爆发,最后竟然变成三个月。
等容怀处置好旱情和疫情,匆匆乘着车銮回来时候,突如其来感觉到心口阵不安。
他忍不住催侍卫走得快点,再快点。
等他赶回皇宫时候,宫里片安静,似乎没任何不同,他匆匆忙忙踏入内殿,却没在平时朝焱休息地方找到人,随手摸,台子上也积层薄薄灰。
他心急如焚,拽个宫婢询问:“阿焱……朝将军人在何处!?”
朝焱浑身经脉已经被烈火烧得撕裂,动弹不得,但容怀血液喂入唇角淌入腹中,他体内濒临,bao动烈火重新驯服地趴回去,体表伤痕也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
“没事,没事……”容怀轻声呢喃。
“是害你伤成这样,”朝焱艰难调转视线落在容怀血肉模糊颈侧,声带撕裂,嗓音沙哑。
容怀却说:“不……这也是出自于本心,和阿焱毫无关系。”
“阿焱两天折磨,你定觉得很累吧,闭上眼睛睡吧,就在这里。”他不顾满身血迹斑斑,伸手搂住朝焱腰,在朝焱耳畔轻声安抚。
宫婢战战兢兢地跪下来:“朝将军两日前孤身把自己关进后苑,就再没出来过,也不让大家靠近。”
容怀松开她,身体晃晃,待回过神来,刻不停地往人迹罕至后苑跑。
由于之前朝焱命令,后苑没有人敢靠近,容怀冲进去就隐约听见断断续续嘶吼声,他沿着声音路找过去。
朝焱体内烈焰再次失控,把自己关在处荒废偏僻宫殿里,容怀刚接近就看到满地残垣断壁,大片地皮被烧得精光,朝焱正撑着膝盖,靠坐在墙上,乌发垂落下来,看不清楚表情,前胸后背道道血管从体表,bao起,炽热烈火从体内撕裂而出,近乎蔓延他整个上半身。
容怀膝盖软,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扶住墙体,步步向朝焱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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