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容怀鼓起勇气,在他怀里扬起脸来,轻声问道:“您真和那些人说样,是为帮助父皇追求长生之道,这才让试药吗?”
“怎会?”符坚手掌捋着他发丝,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那只是把你从陛下那里要过来说辞罢,这件事是们俩之间小秘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符坚轻抚他眼尾,对他说句意味深长话:“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更解你,也不会有人比更在意你。”
容怀认真地说,“不会说。”
符坚将他柔软发丝拨到耳后说,“好孩子。”
身浸泡进去又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冰窟之中,却又和普通冷截然不同,这种冷意像是能渗透到骨头缝里似,让人抑制不住牙齿发颤。
第次浸泡时候,容怀发三天高烧,醒来时候睁眼看到就是符坚,他被搂在怀里,怜惜摸摸头发,“还好你醒过来……”
那关切眼神,让容怀只觉得浑身血液又被温暖。
符坚……对他而言,亦师亦父。
后来他习惯每月两次浸泡在这滩沼泽般瓮水里,每次进行这些事情,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种被剥离感觉,就像体内有什东西不断被剥离下来。
回到芜苑后,由于不能点灯,院子里黑漆漆片。容怀照例走到雪妃床边,雪妃最近精神状态越发差,平时大半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昏睡,容怀轻轻握住她放在床边手,承诺道:“母亲,您要坚持下去,总有天,会让这满院都亮堂起来。”
雪妃双眼迷离,似乎听见他说话,轻柔地捏捏他手,以示回应。
翌日是寒食节,宫中大摆宴席,容怀自然是没有资格参加,可是他却听说当天宴会上有人驯养猛兽进行表演,引得满堂彩,就连陛下也给不少赏银。
于是宫廷里面也兴起阵驯兽风潮。
某天,容怀在后花园捡到头伤条腿黑犬,据说是受伤被内侍从后山抓回来,天抓伤十几个人,非常凶悍,就连面对容怀也经常呲牙咧嘴,容怀把它藏在芜苑给它养伤,每回要吠叫,他就双手捂住它嘴巴:“不要出声,你也不
符坚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不在时候会让负责洒扫仆童看顾他。
府邸里人丁稀少,除符坚贴身随从就只有这名仆童,但仆童平日里也只能在外院打扫,唯独看护容怀时候能进到内院,对他充满敌意,有回实在忍不住讥笑他,“你以为太常卿愿意收你为弟子吗?和你说实话吧,不过是因为陛下为追求长生之道,所以需要血脉相连人试药,这才想起你罢。”
容怀愣在原地。
他这才意识到虽然被符坚收为弟子,但是符坚却没有教他任何东西,只是让他浸泡在这些奇怪诡异药瓮里。
“好孩子,做得不错,这次先回去吧,”次从药瓮里出来后,符坚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抚摸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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