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您去吧。”护士咳嗽说。
产妇房就在婴儿房隔壁,转个弯,推门就到,林舒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正在和隔壁产妇聊天。
她分娩时几乎全程昏迷,直到刚刚才苏醒过来,虽说是剖腹产,但麻醉药消退之后,肚子上传来阵阵刺痛,何芳蓉没来看她,容怀不在身边,她只有和这些同房产妇说话:“肚子好疼,这是正常现象吗?不是说打麻药不会疼吗?”
隔壁产妇是前天生产,正在家旁边人伺候下喝温水,说:“是正常现象,麻药只是在分娩时管用,等消退时候肯定会有点疼,忍忍就好。”
林舒看着他们家其乐融融氛围,表情羡慕,见到容怀推门而入,眼前亮:“容哥。”
有福气吗……
容怀有刹那失神。
“易先生,”他转过身,“你觉得这小孩子如何?可爱吗?”
易炽也是头回见到婴儿,婴儿粉粉嫩嫩,身子被卡通小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头顶上还有撮泛黄胎毛,湿漉漉耷拉在脑门上,整个脸皱巴巴像个小猴子,脸蛋更是红得像猴子屁股。
他看半天,也没觉得这婴儿哪里可爱,可是当着初为人父好友面,他又不好说这孩子长得太丑,斟酌片刻,他抬头看眼容怀说:“不比你可爱。”
医院。”
“举手之劳,”易炽并不在意。
他在意是容怀对林舒古怪态度,分明是自己妻子即将分娩,延续血脉后代即将诞生,容怀却没有表露出半分应有期待和忐忑,甚至还能有条不紊得安排房屋买卖。
莫非里面有什不为人知蹊跷?
两人同再次抵达医院,根据短信来到婴儿房,还没等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婴儿啼哭声音:“呜哇——”
“感觉
容怀:“……”
系统:“哈哈哈哈哈哈嗝——”
护士正在喝水,竖着耳朵听着他们俩说话,听见这句,差点把手里水杯摔在地上。
“易先生真会说话。”
容怀又问护士:“请问孩子妈妈在哪里?想让孩子妈妈也看看孩子。”
护士抱着孩子轻哄,扭头见到两人推门,愣下:“你们两位谁是孩子父亲?”
易炽看向容怀,容怀伸手将孩子接过来,手臂轻轻托住婴儿柔软娇小身体,护士见他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或激动,那些见到孩子出生之后激动泪洒当场人半点也不样,忍不住说教:“孩子婆婆之前已经来看过,见是个女孩儿掉头就走,你们难道也是重男轻女?不是说你们现在是什年代,还有重男轻女说?”
护士还很年轻,语气义愤填膺,容怀笑声,见她误会,倒也没有辩解,这根本不是生男生女歧视问题,而是他本身就是个接盘侠,这根本就不是他孩子。
“孩子多重?”容怀问。
护士怜爱地摸摸婴儿脸颊,“六斤六两,是个有福气女孩子,之前已经做过检查,身体各项都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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