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齐也跟着恭王身后,慢慢走过来,他腿骨用药架上木板,勉强能够直立走路,身上换身干干净净衣袍,容怀眉梢轻挑:“秦良齐?”
见他还认得自己,秦良齐阴沉面色逐渐浮起个冷笑:“还以为陛下早把忘在脑后呢,连晏
容怀水润眼眸眨眨,才缓过神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飞溅到污渍,着实太过显眼,他推把晏灼:“先别管姻缘水,你赶快去给拿件衣裳来。”
晏灼虽然并未餍足,但却内心却得到莫大满足,他揽住容怀肩膀细细密密地吻,容怀连着推他好几下,才抚摸着容怀薄红脸颊,在眉心“啾”落下个吻:“陛下连生起气来也很可爱。”
容怀再三催促他,他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但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容怀:“陛下就在这里等臣,不要到处走动。”
“好,”容怀耐心安抚他。
晏灼才举步离开。
度这猛,现在又生龙活虎将他吻得晕头昏脑。
简直……岂有此理。
他将头抵在晏灼胸口,面色绯红,眼眸水汪汪,被晏灼握住肩膀才没软倒下去,他双手环住晏灼颈项,就像溺水之人唯浮木。
“陛下可想过在这树下……”晏灼不放过他丝毫表情,直到看到容怀玉白后颈浮起红晕,才咀嚼着他耳尖,沙哑地道。
“绝对,”容怀被吻晕头转向,直到感觉到自己衣摆被撩动,才勉强找回丝清明,无意识地推他,语调轻弱可怜:“绝对不行……”
在他离开之后,容怀把黏污渍外袍脱下来,靠坐在桃花树下等待,摸约半盏长时间过去,等来不是晏灼,而是天边断断续续丝竹弦乐,幽微如缕,容怀顺着声源地方望去,须臾之后,却见花树后转身走出来,两个人正是秦良齐和恭王。
恭王身蟒袍,头戴紫金冠,手执柄玉箫,显然方才乐声就出于他手,作为精通享乐之道恭王,对各种靡靡之音,可谓信手拈来。
他脸上容光焕发,再也看不见之前畏畏缩缩,见到容怀也并未跪下行礼,只是单单拱拱手:“皇兄。”
容怀依旧坐在原地,目光平静地望向他:“恭王称呼孤什?”
“皇兄呀,”恭王走近些,俯身看他:“陛下现在还是陛下,再过会儿可就不定。”
晏灼凝视他水汪汪眸子,忽然心软,大掌握住他柔软手掌:“那陛下帮帮。”
容怀五指骨肉匀停,肌肤玉白纤细,指甲泛起淡淡薄红,温香软玉,和他粗糙手掌感觉截然不同。
晏灼盯着怀里泛起薄红面容,他还尚且呼吸沉稳,但容怀却已经软倒在他胸前,双眼迷蒙,就像洁白无瑕洁雪被生生染上薄红。
半个时辰后,容怀终于被放开。
“嗯?”晏灼在整理衣摆时候,无意间瞥到桃树旁边口井,还摆放着几只盛水碗,旁边立着块石碑,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字正是姻缘井:“陛下,原来庙里竟然还真有姻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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