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并没有要他侍寝,”容怀反手抱住晏灼腰道:“他是旧友,没有掺杂其他任何情愫。”
“陛下,”晏灼胸膛剧烈起伏,凶猛地把人揉进怀里,抱许久,他摸向怀里人柔软脸颊,声音沙哑:“在外面时候,臣想很久……”
“嗯,”容怀蜷缩在
他无法容忍容怀被其他人触碰,也无法容忍容怀在别人身下露出这样表情……
他占有欲可真是恐怖啊。晏灼心想。
但当那道纤细身影走出来,他还是忍不住把人牢牢禁锢住,他紧紧捏住掌下柔软细颈,真想要把这个人直这就这困在自己怀里。
容怀微侧过头,柔声道:“晏灼?是你吗?”
晏灼慢慢收拢心神,高大身影将怀里人笼在阴影里,他俯身在容怀耳边应声:“是,陛下。”
背后是灼热身体,他被圈禁在健实壮硕滚烫怀抱中,熟悉气息包裹着他四肢百骸,容怀戒备身体顷刻软下来,他偏偏脑袋,语气轻柔道:“晏灼?”
回应他是越发粗重,灼热呼吸喷洒在他后颈。
容怀在甘露殿和聂青待下午,晏灼也就在门口守整整下午,他死死盯着闭合殿门,容怀对聂青另眼相待,触动他暗藏已久怒火。
——为什要那样对别人笑?
有什事情值得那样开心吗?为什而再再而三和其他人纠结不清?难道只要个人不可以吗?
容怀身子纤细,和身材高大矫健晏灼相比太不值得提,被圈在怀里小小只,浑身都被上方气息所笼罩住,他再次偏偏脑袋躲避呼出气息,问:“你直都在这里吗?在这里守着做什?”
“……”晏灼声道低哑,握住容怀腰肢手掌又紧紧,然后才道:“陛下,御医说过这几个月要禁房事,臣是为……在恰当时机提醒陛下。”
容怀听见他这套说辞,简直要笑出声来。
晏灼性情直率,要他想个借口试探,就像为难他绣花样,吭哧吭哧想半天才想出这个馊方法。
吃醋也吃得这可爱。
即便很清楚陛下佳丽三千,有许多入幕之宾也是屡见不鲜,曾经他还和其他人调侃过帝王风流,但现在他却觉得无法允许。
容怀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笑容,晏灼直都不以为意,因为那些笑容是没有感情,容怀只有碰到他才会露出温暖笑,但是这次却截然不同,这次温暖笑容属于聂青。
晏灼胸肺灼烧得厉害,他以为他对于容怀是不同。
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样?
心里烦躁逐渐无法抑制到尖锐,由于晏灼表情太过,bao虐可怖,甘露殿宫婢们都被吓得匍匐在地上,晏灼看到她们就觉得心烦,直接把人赶走,什蛮夷、聂青在他眼里都毫无意义,他脑海里只能装得下个容怀,只要想到容怀,可能会属于其他人,不仅对其他人露出这种笑容,和其他人做些更亲密事情,他就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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