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满朝文武此时都跪在地上,恨不得自己耳聋,什都听不见,什叫日日夜夜没有刻不在想你?此等虎狼之词……莫非聂王也是陛下入幕之宾?
晏灼眉宇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也顾不得这是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他将容怀紧紧扣在怀里,两个人身体贴合着,只有感受
"不要,"容怀纤细手按住晏灼手臂,轻声劝道:"他……是故人。"
晏灼眼里,bao虐之色闪而过,刚才那幕将实在是将他刺激得不轻,眼眸似被灼热烧得通红,这刻脑海里面翻搅过无数残忍不堪念头,但终究被他压下来。
系统也在好奇,问:"宿主,聂青和你究竟是什关系呀?"
"当年在宫中苟延残喘,是聂青直关照,后来登基后他成为座下员猛将,"曾经风起云涌腥风血雨过去,在容怀嘴里就变成三言两语。
系统大惊失色:"这说他是主世界人,可是没在他身上检测到任何系统,莫非他成神吗?能够跨越小世界除系统,就是神明呀。"
个人,聂王冷漠表情陡然骤变,就像冰封多年寒铁寸寸剥落,他倏然抬起头来,眼里充斥着难以置信,他出神地望着近在咫尺帝王:"……陛、下?"
"是您吗?陛下?"
满朝文武都头雾水,容怀不是陛下,还能谁是陛下?聂王莫不是久不入京,连帝王都认不得。
容怀笑笑,他从玉案上抽出张雪萱折只纸鹤,聂王看到那只似曾相识纸鹤,呼吸喘息沉重,浑身上下都在克制不住颤抖,最后竟大步上前,张臂将容怀抱在怀里。
温热吐息吹拂在颈边,聂王低声道:"陛下,臣好思念你……"
容怀弯起唇角,没有回答。
聂王抑制不住激动,主动卸下身上甲胄,双膝弯直直跪在地上:"臣聂青叩见陛下。"
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这是五体投地大礼,在场群臣百官们都有些发懵,聂王气势汹汹率领大军入京,他们原本以为场大战在所难免,没想到只是个照面,聂王就心甘情愿地跪?
容怀主动走过去,扶起他手臂,轻言细语道:"长恪,你之间不必多礼……"
聂青顺从他力道站起身,抬起头来:"陛下,臣日日夜夜没有刻不在想你。"
伤情还未痊愈,聂王动作幅度过大,坚硬甲胄撞得容怀禁不住咳嗽声:"咳唔。"
他还来不及说些什,手臂又被紧紧拽住,落入个灼热怀抱,晏灼大掌牢牢箍住容怀腰际,燃烧熊熊怒焰眼瞳死死盯着聂王,杀意滔天。
在场百官:"!?"
刚才他们还以为聂王要来逼宫,没想到陛下只是折个纸,两个人竟然抱上,然后晏灼上来就把陛下扯到怀里,又换成晏将军和聂王对峙?
眼看就要触即发,众人想起那日晏灼在行宫大开杀戒,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相熟抱团取暖,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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