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额头上温暖触感,他不知不觉陷
"有佳丽三千不行,"晏灼大掌按着他脑袋,把人扣入胸肌里,低沉地道:"陛下是。"
容怀笑着拿脸颊蹭蹭他健实壮硕胸膛,苍白小脸染上红晕,笑道:"是你,那你呢?"
晏灼理所当然道:"臣当然也是陛下。"
系统叹为观止:"还是宿主牛批,三言两语竟然就把个半疯人快悬崖勒马拽回来。"
"那要你好活着,陪着,"容怀抬起手,指尖抚摸晏灼脸侧,晏灼便顺从他心意低下头,容怀仰起脸衔住晏灼温热嘴唇,舌尖探进去,晏灼忍无可忍叼住那截舌尖:"陛下真是……"
偌大内殿分外寂静,只能听见晏灼呼出粗重喘息声。
他布满血丝眼睛里面瞬间爆发出狂喜、庆幸,他本想凶狠地把人搂到怀里,却怕伤到容怀身体,手背血管克制地绷起道道青筋,才按捺住自己,小心翼翼将容怀揽住。
"陛下……"晏灼将脸埋在容怀颈窝里,手掌扣在容怀腰上微不可察地颤抖,若是换做其他人来肯定不相信晏灼还如此感性脆弱面。
晏灼天生就与旁人不同,心脏生来被火焰终日灼烧,灼痛让他天性,bao虐凶残,唯有在战场上才能释放出这种情绪,所以和正常人有七情六欲不同,他只能感觉到杀戮和征服欲……他从未如此在意过个人,甚至在意到超过自己。
他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愿意看到容怀无声无息冰凉得躺在他怀里。
伤还没好就来撩他。
顾及着容怀伤势,晏灼并没有什大动作,静静得拥吻会儿,在容怀颈侧留下几片印记,容怀便喘不上气来低低地咳嗽,晏灼既心疼又自责,大掌在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然后把人重新小心翼翼放平在床上:"陛下伤势未愈,身体虚弱,还是继续休息为好。"
"你也陪起,"容怀轻轻揪住他衣角。
上个这拽住他还是晏九黎,晏灼眼也不抬,就把这个宠爱十多年孩子踢到边,但容怀做出这个动作,他心就像软化成片水,俯身躺到床上,将容怀抱入怀里:"臣陪着陛下。"
容怀轻轻阖上眼帘,过摸约有半柱香时间,他感觉到自己额发被轻轻撩起来,晏灼低头在他额头吻吻。
"没事……"容怀轻轻抚慰晏灼,嗓音虚弱:"抱歉让你担心。"
"陛下是因为救臣才受如此重伤,为什要向臣道歉?"晏灼从他颈窝里缓缓抬起头来,声音沙哑低沉:"是臣让陛下流这血,是臣该罪该万死,臣该以死谢罪……"
"晏灼,"容怀凝望他充斥着血丝双眼,轻柔地道:"你以死谢罪,呢?留个人活吗?你想把推给佳丽三千吗?"
听到佳丽三千几个字,触动到他蓄藏多日怒火,晏灼怒意又开始升腾,大掌按在床橼生生将檀木掰下个角,他沉声道:"不行。"
容怀装作听不懂:"不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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