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脚步顿,他从前在外征战,也从不关心昏君流言,竟是头次知道这件事。
说不上是什心情,只是心脏又往下沉沉。
若那昏君迷恋人是秦公子,就更加说明对他只是戏弄,而真正目说不定是为让他放松警惕,伺机除掉他这个功高盖主心头大患。
容怀拿着弓箭指着他幕历历在目,晏灼表情沉郁,那昏君……想要杀他啊。
“……将,将军?”小太监见晏灼表情阴戾可怖,就像随时可能爆发样,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容怀看着他背影,在脑海里叹息:“真是经不起撩拨啊。”
系统小声叨叨:“晏九黎摊上宿主这个能吃醋后妈,也是倒霉。”
“你说什?”容怀眯起眼。
“没有宿主,”系统捂住嘴:“刚刚什都没有说!”
晏灼离开甘露殿,小太监在前面领路,两人走在通往外门羊肠小径上,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步树满枝繁花盛开,微风吹,落缤纷纷,宫婢们见到他纷纷行礼。
……
“你在想什?”容怀注意到他眼神。
“想你……”晏灼骤然醒神,表情变,才继续把话说下去:“想你也是天真,你以为还会轻而易举着你道吗?陛下现在还故意惺惺作态,以为便会把九黎受伤之事忘在脑后吗?”
“孤为你包扎,只是单纯关心你。”容怀松开手,晏灼就把手收回来,他道:“何况……你那个孩子,有孤重要?”
沁凉细腻指腹在晏灼粗糙手背划过,晏灼心脏跳,从尾椎骨窜上去股酥麻。
谁知晏灼走到处水
就在这里,不远处道人影,此人坐在竹椅上,看路线,也是前往甘露殿,他体型轻瘦,身上外衣没有品阶,就像外面寻常百姓穿衣服,但却多丝风雅俊逸。
晏灼过目不忘,记得他便是与容怀同到校场青年,便问小太监:“他是何人?为何能自由出入甘露殿?”
“那是秦公子,”小太监轻声道:“自小和陛下从小起长大,关系亲厚,不同寻常……据说陛下原本是有意将他纳为后妃,陛下是真心待他。”
晏灼大步如风,不以为然地嗤笑:“陛下行事荒唐,和汝王都有过段,再谈真心岂不可笑?”
“非也,”小太监嘴里藏不住,道:“将军有所不知,咱们后宫都传遍啦,陛下心尖上人就是秦公子,正因为他不良于行,所以才找其他颇有几分神似替代品……”
咽喉涌上抑制不住干涩,晏灼喉咙上下滚动,容怀撑起身体,漂亮脸庞越凑越近:“这个问题有这难回答吗?”
“晏将军怎不回答孤?”
晏灼大脑里片浑噩,他和晏九黎关系当然比他和容怀亲厚得多,但容怀问他这句话时候,他脑海里面蹦出来答案竟然是这昏君脸。
匪夷所思。
“陛下如果没有别事情,容臣先行告退。”晏灼拂袖而起,他实在想找地方理理自己纷繁庞杂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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