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胸膛里翻涌怒火,并不纯粹是因为晏九黎,更多是因为这昏君分明想要将他除之后快,却装成副依赖他模样,害得他也连续动摇好几日,甚至还会做些不堪入目梦。
荒唐,侮辱。
晏灼感觉到自己被彻头彻尾地戏弄。
“并没有想对你除之后快……”
话音未落,晏灼粗,bao打断他:“不相信。”容怀屡次戏弄于他,就算这笔债不提,既然容怀已经对他起杀心,他本就该提前步把容怀
容怀刚从浴池里出来,满头发丝微湿,还没有擦干,肩头只松松垮垮披着件亵衣,正坐在床榻边上脱靴子,角落里香龛燃着淡雅宁神香,忽然听见外面阵骚乱,内监着急忙慌声音传入耳鼓:“晏将军请卸刀!等奴婢通传陛下您才方可入内。”
“滚!”晏灼根本不将守卫放在眼里,直径闯入寝殿。
他个人在前面大步如风,后面守卫士兵浩浩荡荡跟在后面,闯入殿内后,宁神香扑面袭人,映入眼帘就是容怀浑身披着件轻薄亵衣,腰间系着松散束带,亵衣松松垮垮,衣襟敞开露出玉白胸腹。
守卫战战兢兢跪下来,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连大气都不喘。
容怀将他们遣出去,头抬起来,勾起嘴角:“将军倒是每回都会挑时间?”
复。
待理智略微回归,秦良齐这才回想起今天事情,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那,bao君和晏灼当众剑拔弩张,撕破脸皮。
虽然九黎受伤实非他所愿,但对促进两人对立实在是至关重要。
这二人往后肯定会不死不休,他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现在大月看似平静稳定,不过是有聂王和晏灼内外坐镇,那,bao君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和晏灼反目,现在肯定传得满城风雨,,bao君那屁股下面龙椅可还能做得稳当吗?
晏灼倒不是特意挑容怀即将歇下时间过来,而是晏九黎腿折断之后,就发起高烧,他请御医看照,将切事情忙完之后才连夜闯宫。
“不如陛下胆大,”晏灼步步走过来,他声调极冷,胸膛里却燃烧着汹涌怒火:“陛下将人都遣走,是笃定臣不敢对你做什吗?”
容怀踢开靴子,脚踩在地毯上,站起来,白嫩纤细足背上淡色血管似薄薄青岚,脚趾圆润透亮,在晦暗不明光线下如玉般光晕。
晏灼看眼,便收回视线,他拔出腰间刀抵在容怀颈项上,容怀瞥眼那削铁如泥刀刃,雪亮锋利,只要稍微用力,便可断绝他生机,他弯起唇角:“你要弑君?”
“陛下既然想将臣除之后快,不如臣先下手为强,如何?”晏灼炽热气息喷在他耳后。
“呵,”秦良齐扭曲着脸,发出毛骨悚然冷笑。
内侍看见他表情,忍不住打个冷战。
—
入夜。
夜幕低垂,容怀在寝宫中用完晚膳后准备就寝,已经是初春时节,寝宫里还燃着地龙,派温暖舒适,墙角香炉袅袅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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