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君这个身份太棒,”容怀笑说:“肆意妄为,无论做什别人觉得正常,既然这样……为什还要收敛自己呢?”
系统听见他温柔嗓音,下意识打个冷战。
“父亲……”晏九黎疼得脸色发白,被这番变故吓得大脑片空白,面色苍白虚弱,哆嗦得扯住晏灼衣袖惊恐道:“,腿…
容怀松开弓弦,然而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太娴熟原因,在松开手时候,脚下个趔趄,箭矢扎入晏九黎□□雪白骏马,箭没入颈项,剧烈疼痛顿时刺激到骏马发疯,它昂首嘶鸣,浑身鬃毛疼得甩动。
晏九黎满头冷汗,攥紧缰绳试图安抚住它,但马匹吃痛受惊根本不吃他套,它上下颠簸嘶鸣,猛地发力,把身上驮着晏九黎甩飞出去。
把人甩飞之后,骏马长嘶声冲入旁边草场,跑得没影。
晏九黎只觉得眼前阵天旋地转,失重感笼罩住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从高处落下重重摔在地上,右腿骨最先落地,骨头肉眼可见变形,显然是从内里折断。
“啊——”他瞬间汗如雨下,脑海里嗡得声,满头冷汗沿着脸颊往下淌,整个人都疼得发抖。
心里却仍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
容怀说:“会。”
晏灼便松开手。
容怀慢慢挽起弓箭,却忽然转身将箭矢对准晏灼。
校场里旁观士兵们都惊得瞪大眼,晏灼也皱起眉头,脑海里面猛然想起瘦脸文官话:“你功高盖主,陛下早就视你为心腹之患,除之后快!”
容怀随手将弓箭扔在地上,表情遗憾:“啊,失手。”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怀疑他说这句话,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之前是要对准晏灼。
秦良齐怎也没想到箭在弦上,容怀还失手,反倒射到晏九黎马匹,害九黎遭无妄之灾,秦良齐面在心里唾骂昏君废物,面心急如焚,下意识就想站起来查看情况,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迅速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伪装,不能被发现,于是屁股刚抬起,又强迫自己坐回去。
晏灼最为冷静,对旁边副将道:“去找御医。”
系统意出望外:“宿主,你这次手段比以前都要激进啊。”它怀疑是晏灼拍晏九黎肩膀刺激到宿主,但是人家毕竟是父子啊……
其实很早之前,容怀就有想除掉他倾向,晏灼也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矛盾甚至达到触即发地步,只不过那夜依偎和拥抱模糊这种危机感。
直到这刻,晏灼骤然醒神,他发现最近竟然被这个昏君给迷惑。
晏九黎握紧缰绳,表情担忧,秦良齐垂下眼帘,遮住眼底兴奋——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容怀杀晏灼,那晏九黎就能承席爵位,容怀名声也会再次大损,他两个目标,就同时达成,举多得。时间,在场所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
……不过,区区只箭矢就想取他命,未免也太过滑稽。
晏灼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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