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
嬴烛低头抿口,吻住他嘴唇,把水渡进去,容怀抱住他颈项汲取来之不易水源。
“还要。”在这时候,尤其是失神时容怀浑身阴谋诡计都收起来,仅剩下本能行事,最为乖巧。
嬴烛将他发丝捋到背部,俯身在他耳尖旁问:“愿意当道侣吗?”
“愿意。”
得到肯定回复,嬴烛胸膛剧烈起伏,又低头给他喂几口温水,单手轻而易举把怀里人举起来,又打算继续之前没做完事,容怀感官依然清晰,却浑浑噩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骤然张大,前所未有神魂接触让他整个人脊椎战栗,眼前瞬间弥漫上迷离水雾,他后悔,他没做好准备迎接这样疯狂。
神魂是整个身体最为柔软、真实部分,失去躯体,神魂碰撞没有任何缓冲,坦白而直接。
容怀眼前片模糊,这是他真实本体,却从头到脚彻彻底底都被侵蚀,他被黑雾钉在半空中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嬴烛疯狂而疯狂,炽热火燃烧着他神魂和理智,直到模糊化成滩水,不复清醒。
纤细脆弱喉咙被扼住,容怀不被允许逃避,嬴烛强迫他面对这切,他战栗虚弱,仰起后颈无意识地摇头:“可以……呜,真……”
“这才哪到哪?”嬴烛轻轻抚摸他熏红脸颊,挑起嘴唇:“不过刚刚开始罢。”
“轰——”
原本承载着他们云床忽然散开,嬴烛反应极快,将容怀扣在胸前护住,上下从高处坠落下来,滚入赤木樨花丛里,压倒大片赤木樨花枝。
“怎?”容怀模模糊糊问。
嬴烛揉揉眉心,凤凰木经不起他们日以继夜折腾从中间折断。
简单来说就是——
嬴烛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疲惫,而容怀逐渐什都感知不到,他触觉,嗅觉,切感官都被嬴烛侵占,脑海里片眩晕,他只能辨认出眼前人影,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和嬴烛。
意识在过度刺激中恍惚坠落、湮灭。
神魂交织持续十日之久,嬴烛依旧意犹未尽,轻而易举把容怀举起来还要继续,容怀脑袋埋在他肩上,已经昏睡过去,似乎隐隐察觉到他意向,搭在他后背上手微微发颤。
“好渴……”容怀觉得自己像是被反复搓揉,所有水分都被拧出来,整个人都蔫巴:“嬴烛,好渴……”
嬴烛理智稍微回归些,倒杯水,给他喂水,容怀迷迷糊糊地抿着杯角,他近乎失神眼睛也已经失焦距,张大双眼,迷茫地问:“怎、怎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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