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容怀耳边又响起声愤怒喘息。
“没有结果感情,何须强求?”他淡淡说。
温远舟想到容怀百年来风雨无阻痴恋,心里颇为酸软,从怀里抽出两支雪华花交给容怀:“方才路过这里,就是想着给送给容师弟两支也装点下窗台……”
容怀接过来:“多谢大师兄。”
“那师兄就不再叨扰。”
想起白日里听到两人间风言风语,嬴烛不知怎心里略有些烦躁。
连数日容怀轨迹都是两点线,根本不知道嬴烛神识直跟着他。
天衍宗日常平淡而朴实,每日早中去秋水恙那里听课,下午开始各自修炼,容怀便回到洞府养养鱼,侍弄花草。
嬴烛觉得他和之前容怀截然不同,就像是判若两人,现在这个容怀比之前那个更吸引他注意力,他每日除调养生息,最爱做事情就是催动他留在容怀那里神识,窥伺容怀举动。
这日夕阳西下,橘黄阳光静静流淌于山岚,容怀对着镜子正整理着衣衫准备上榻休息,镜中人亵衣如雪般堆叠,发丝如瀑般垂落在肩头,隐约露出玉白优美锁骨线条。
黑夜里浮沉星海。
步阶都是景。
容怀想看看天衍宗夜景,便没有御剑,沿着山栈慢慢走回去。
为便于仆役通行,天衍宗各峰之间设长长栈桥,此时栈桥上空无人,唯独头顶不断有流光闪过,那便是御剑飞行弟子们。
栈道悬在空中,容怀听见耳边山谷风声,掀起气浪卷起雪白衣袖,远处明灯落在他眼中像是绚烂婉转星河,他望得出神,差点从栈桥上摔下去,正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肩头被人扶把,这才稳住势头,正想回头道谢,却发现空无人。
门刚刚闭合,内室里灯光全部骤然熄灭,就像只大掌将所有光源掐断,室内顿时陷入片暗沉。
当人视线瞬间被剥夺,其他
突然之间,他感觉耳垂传来灼热触感,像是有人在指头抚弄他耳朵。
容怀来不及细想,门被敲响,温远舟捧着束雪华花站在门口。
见容怀身上紧紧披着单薄亵衣,身体线条在朦胧亵衣里面若隐若现,他愣下,脸上不知怎就染上热意:“师弟已经准备休息吗?”
“嗯,”容怀视线落在他怀里雪华花上,“大师兄刚从花谷里回来?”
“是啊,师尊觉得窗前光秃秃不雅致,就命令来摘些雪华花点缀,”温远舟说着问:“容师弟……最近怎不给师尊送花?”
容怀只当是自己错觉,又继续往前走。
嬴烛真身在养伤,缕神识就跟在他身后,他方才见容怀出神得望着远处,险些要从栈桥上坠下去,竟下意识伸手扶把。
他还来不及细思自己为什会做出这种动作,就下意识顺着容怀刚才眺望方向看过去。
短短半日,他便已将天衍宗上下摸得清二楚。
那里……似乎是清雪仙尊秋水恙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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