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光着屁股回家,这对于讲究礼仪把风骨挂嘴上文人来说是绝对侮辱,若柳思谦今天真这做,第二天就得辞官,不然文官人嘴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但柳思谦自诩棋艺高超,根本不把容怀放在眼中,他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
二话不说就应下:“言为定。”
添这个彩头,在场气氛果然被调动起来,大家都挤在棋盘边上看,生怕错过个落子,棋盘围为站无虚席,看不到人就站在旁边桌子上,往这边眺望。
系统连连摇头,唏嘘不已:“状元郎啊状元郎,你为什要这想不开呢?”
其他人向捧着柳思谦,你句句笑道:“容三公子怕是接不住柳大人棋,谁能接得住柳大人棋?反正在京城没听说过有这个人。”
“柳大人还是另觅个有人缘吧。”
李昀这才感觉到柳思谦来者不善,主动站出来劝阻:“小公子对弈不过是图乐,柳大人如想下棋,不如让李昀作陪。”
柳思谦对容怀也是牵怒,闻言淡淡道:“也是想和容三公子交个朋友,如果容三公子觉得勉为其难就算罢。”
“不勉强。”含着丝笑意声音响起,容怀轻声道:“也想交柳大人这个朋友。”
因他反感武将,对与霍燃相亲近容怀也没什好脸色。
何况他乃新科状元,又已有官职,按理来说,容怀介白身须得向他行礼才是。
但容怀别说起身行礼,他连屁股都没挪下,仍旧倚着美人靠,轻衣缓带松松垮垮蜿蜒在榻上,支着下颔漫不经心道:“柳大人也擅对弈?”
“何止呢,”圆脸青年竖起大拇指,十分骄傲道:“咱们这个圈子里就没有人能下得过柳大人。”
青年才俊聚在起每每都是对弈品茶饮酒作诗,出来交际永远逃不脱这几样,柳思谦棋艺在京城圈子里是出名好。
李昀连忙劝他:“小公子……”话说到半,被容怀看眼,就不敢再多说。
柳思谦也被激起气性,他在容怀对面坐下,“既然这样,们来三局,三局两胜定胜负如何?”
其他人巴不得有好戏看,也都纷纷围拥过来,容怀慢条斯理地笑笑:“干巴巴对弈有什意思呢?不如添点彩头吧。”
“你想添什彩头?”
容怀支着下颔,勾着唇角笑道:“谁若是输,便脱裤子走回家如何?”
“说来惭愧,在柳大人手下就没走过五十步。”
“样样,要不怎说柳大人才思敏捷呢,咱们庸人哪能和柳大人比。”
柳思谦听着他们恭维,通体顺畅,他居高临下睨着容怀:“咱们来局?”
柳灵芝听到柳思谦被周围同僚恭维,也与有荣焉似,高高仰起下颔,现在看到柳思谦主动和容怀对上,兴奋地简直要直接笑出来。
在她看来,容怀整天自己和自己下棋能厉害到哪里去?也就糊弄糊弄霍燃那个大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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