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画舫正朝他们缓缓驶来,上面衣着靓丽青年才俊们正作曲弹词,高谈阔论,办着即兴诗会。
被围在中间年轻男子玉冠白襟,意气风发,享受着旁边人恭维,正是柳思谦。
身为本届新科状元,他深受天子赏识,在殿试时就被天子相中,他写文措辞都比较保守,比支持变法李昀更受天子青睐,可谓前途无量,但凡想走仕途青年才子都想与之攀谈。
尤其是如今霍燃大权独揽,朝堂上文官都不约而
霍燃简略描述当地地型地貌,然后道:“此石有数十丈宽,性暖,就是在冬季亦能温暖身体,与人颇有益处。”
柳灵芝听在耳朵里,心都要飞,她是重生过次人,当然知道这奇石又名暖玉,冬暖夏凉,被发现之后就成皇室特供,引来王孙子弟哄抢,芝麻大小块,也得价值千金。
数丈宽暖玉,如果拿到市面上去卖,这能卖多少钱呀!?
她正心脏怦跳,想入非非,却见霍燃握住容怀手掌道:“已命人将它拉来京城,到时亲手打造副玉床给小公子,这样小公子冬天也能睡得更加舒服些。”
柳灵芝听这句话,手里帕子差点攥破,恨不得口老血呕出来,这块价值连城暖玉不拿出去卖反而给容怀当床睡,霍燃简直是,bao殄天物,糟践好东西!他难道不知道这块玉价值吗!
刻意露出忽之欲出胸部,柔声道:“将军请用糕点。”
霍燃连头都没抬下,专心致志收拾棋盘。
柳灵芝只好维持着动作,颇有些滑稽。
“等会儿再收拾,”容怀饮口花茶:“净净手,先吃糕点。”
“是,”霍燃话不说就去净手,柳灵芝依旧没有被分到半点余光。净手后,霍燃捏块枣泥酥喂到容怀唇边,容怀咬个角,眉尖轻蹙:“略甜些。”
容怀笑着轻抚霍燃结实肩,慨叹道:“你身处边疆,心中也念着?”
霍燃沉声道:“无时无刻都记挂着小公子。”
他拉着容怀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到自己蓬勃跳动心跳。
画舫里安静下来,容怀感受着掌下灼热沉稳心跳,霍燃专注着凝视着他此刻表情,期待他能发现自己心意。
恰在这个时候,舷窗外传来清越拨琴声,容怀推开略有些失落霍燃,打开舷窗。
霍燃便把咬缺个角糕点吃掉,又将桂花糕递到容怀嘴边。
柳灵芝笑脸僵在脸上,死死捏住裙摆,近乎要将裙摆揉出个破洞。
她是个大活人啊,而且还是个如花似玉女人,霍燃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就光顾着容怀,容怀脸上有花吗!?
霍燃发觉容怀不太喜欢甜腻枣泥酥,对桂花糕倒是情有独钟,便个人把枣泥酥都解决掉,专心致志投喂容怀桂花糕,等到碟糕点都被解决干净,霍燃擦擦手指道:“小公子,在边疆时,偶然发现块奇石。”
吃完糕点,容怀用花茶净口,随意问道:“奇石?有何奇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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