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得胜从边疆回来,全京城百姓都轰动,那场面万人空巷,你们是没看到。”
有人惊呼声:“霍大将军!是那个连屠蛮夷八城霍燃霍大将军吗!?”
王总管听在耳朵里,有种不真实难以置信:“霍大将军……是霍燃吗?”霍燃不仅没死,还成手握重兵,只手遮天大
他们都在猜这位少年是哪家公子,容姿这般出众,怎从未见到过?
然后他们就看见本届榜眼李昀眼睛亮,起身迅速迎上去:“小公子!”
容怀记得李昀,当年身白衫布衣,如今却青袍加身仪表堂堂,他轻轻颔首:“李公子。”
“小公子还记得,”李昀不敢直视容怀脸,脸红心跳地低下头。
容怀笑笑:“还未恭喜你高中。”
花盛景香气袭人,贵女们在香阁里嬉闹,偶尔探头看看花树下各路青年才俊,本朝重文轻武,儒生无不是白衣纸扇风度翩翩。
其中本届新科状元柳思谦最为炙手可热,乌泱泱众都想上去攀谈。
王府掌事负责接待贵客,他在京城见过来来往往那多王孙贵族,容怀刚从马车下来,他却怔在原地,曾见过容怀这般容貌昳丽到让人失神少年,愣好会儿,才迎上前来:“这位可是容府三公子?”
“不错,”容怀抬眉,问:“琼花宴可在此处?”
“正是。”掌事踹脚发怔婢女,婢女红着脸回过神来:“三公子随来吧。”
两人面攀谈,面往石亭里走去,小葵也连忙提着裙子跟上,柳灵芝却跟在后面,心不平气不顺。
她以前不说美貌倾城,也是小家碧玉,但连着浣年衣服,她眉目间死气沉沉,鬓角又多几缕白发,现在出门,旁人都不当她是丫鬟,而当她是仆妇。
与容貌焯灼小公子站在起,像是差个辈份。
来琼花宴她本是暗藏期待,精心梳洗打扮番,但这些青年才俊,目光连扫都不往她身上扫眼。
好会儿琼花苑里才恢复之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除却仍围在柳思谦身边恭围人,在场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所谈论都是同件事:“刚才来时候在街上看到乌甲骑兵,应当是霍大将军回京。”
恭王府亭台楼阁,装修典雅,琼花苑内水榭歌台上还有曲娘在台上拉着清曲。
曲娘生得如花似玉,在京城里颇具名气,可当容怀露脸,满院才俊不约而同便是静,容怀并不是英姿勃发英俊,而是种由内而外雍容矜贵美,让人见便心弛神曳,与他比,台上妆容精致曲娘倒像草芥般,入不得眼,就连那面如冠玉,意气风发状元郎柳思谦也黯然失色。
柳思谦正侃侃而谈,旁边忽然静,他也抬头望去,眼便见到那玉质金相少年。撇开外貌,那通身气度比他所见过王孙贵族还要像皇族。
柳思谦见便心生不喜。
在座无不是手持纸扇风度翩翩文人墨客,或是出身优渥,仆佣成群权贵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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