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也察觉到牧炎结实肌肉紧绷起来,这才松开手。
“你衣领上信息素味道有点浓,”牧炎吐出口气,说:“拿到外面去给你喷喷。”
容怀泡在浴缸里应声。
牧炎拿着衣服走出去,忽然衣服口袋里手机响声,他时间没有意识到那是容怀手机,打开看。
发件人是柯宥禹,寒假这些天里他直都在思念容怀,他曾对容怀有敌意不假,后来因为信息素吸引他也不否认。
没有信息素作用,单纯个吻。
容怀感知到唇上炙热温度,眼眸微微张大,他手掌放在牧炎结实胸膛上,牧炎以为会被推开,但那纤细手臂只略作停顿,就不再反抗。
甜,真好甜。
怎能这甜。
这就是可爱得惹人怜爱感觉吗?牧炎觉得蜜水糖液都没有容怀甜,甜得像羽毛尖在他心脏撩动,胸口轻飘飘,酥痒得他恨不得破坏些什,掠夺切甜蜜。
什时候偷偷堆?”
牧炎说:“昨天晚上你睡觉之后。”
容怀抚摸着两个雪人,眸中噙着笑意:“很喜欢。”
“别摸太久,”虽然是自己亲手捏出来,但牧炎看见容怀对自己雪人爱不释手,牧炎依旧觉得有些酸,他找个合理理由:“当心冻伤手指。”
容怀蹲在地上,笑吟吟:“你觉得它们会不会冷?”
但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开始习惯于将目光放在容怀身上,容怀考第,他克制不住悸动,容怀和牧炎关系越走越近,他满心痛苦和后悔,这样陌生感情是他对云念栀也从来没有过。
容怀视线逐渐迷蒙,o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等到他浑身软绵绵地被牧炎抱回卧室,才从那种头晕目眩感觉中回过神来,他嘴唇微张,红润饱满,脸颊残存着淡淡绯红,坐在浴缸里,看着牧炎忙前忙后给他放水,准备换洗衣物。
牧炎头顶上黑黢黢耳朵还没能消下去,容怀伸手捏住耳廓角,牧炎高大身影顿顿,整个身体都绷紧,三角形耳朵竖在头顶上,看似锋利,容怀捏在手里揉揉,发现柔软得不可思议。
牧炎:“……别弄。”
容怀好奇地问:“难受吗?”
“不是。”牧炎纾解不得,犬齿根发痒,他想狠狠咬住容怀喉咙,凶狠地贯穿腺体。
它们当然就是指雪人,系统除在准点时候和容怀说句新年快乐,就直保持安静,它忽然觉得宿主虽然平时都是冷酷无情大魔王,但有些时候依旧保持着纯粹天真烂漫。
像雪样冰冷,又纯粹无瑕。
牧炎道:“雪人感觉不到冷,只能感觉到热。”
容怀摘下帽子戴在高个儿雪人头上,然后又卸下围巾戴在矮个雪人头上,寒风簌簌吹来,他鼻尖冻得通红笑着说:“这样看着倒更相像。”
月光倾泄洒满院落,雪地映着皎皎月光,让周围切都纤毫必现,容怀仰起笑脸,或许是他眸中细碎光太动人,牧炎低头撷住容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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