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迟疑道:“你怎?”
良久,牧炎声线沙哑道:“易感期。”
他伸手扯开容怀松垮衣领,此时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呼吸纠缠,牧炎紧紧搂住容怀:
“甜吗?”牧炎知道他是把清茶当水喝:“这里没有茶包,明天到商场去买些。”
“不用,”容怀淡淡说:“明天就回家。”
牧炎神情僵,过会儿,他又重新抬起头:“能和你起回去吗?”
容怀平静地望着他,直望得牧炎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地手背上青筋都崩鼓起来。
系统看不过眼:“宿主,这你不答应他?牧炎为你连工作都不要呢。”
毕竟牧炎个抵得上个队,请他比请个队还划算,他怎都也要劝说牧炎留下来。
牧炎懒得回复。
容怀注意到牧炎手机壁纸和屏保都是他照片,似乎都是抓拍,他甚至没有任何印象,“偷拍?”
牧炎反应飞快地熄屏,耳根像火烧似。
容怀直盯着他双眼,直把他看得脸颊熏红,才问:“不止这两张吧,还有没有其他?”
附近随便找间公寓酒店。
窗外鹅毛大雪万籁俱寂,公寓里温暖如春,公寓大床松软,牧炎拥着容怀躺在床上心满意足。
真想永远安静享受这刻。
容怀趴在牧炎怀里看书,无论身处何地他都不忘手捧本书,偶尔他能感觉到炽热大掌摩挲他发丝或腰肢,但心里总算是平静下来。
静谧气氛持续很久,直到牧炎主动打破:“天寒地冻,不要随便跑出来。”
容怀忽尔笑:“当然可以。”
“故意吊?”牧炎揉揉他发顶,轻而易举把他压进床辅,容怀对于他而言实在太纤小,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玉色肌肤,无意间撩人心弦。
牧炎平时最喜欢黏在容怀身上,但他动作非常有分寸,可是这次他体温却是骤然升高,大掌下意识沿着腰线溜滑,容怀僵,牧炎混沌脑海骤然清醒,他甩甩头,视线竟然都被烧得模糊不清:“……不对劲。”
容怀发觉牧炎情况似乎和平时不同,他担忧地伸手试探牧炎额头温度,牧炎却突然抬手握住他手。
喘气压抑、急促、滚烫。
牧炎心虚地摇头:“也没有太多……你渴不渴?想不想喝点水?给你倒点水?”
容怀明知道牧炎在转移话题,还是顺他意:“倒杯吧。”
牧炎话不说,起身去客厅流理台倒水,流理台上整整齐齐码排杯子,他洗只,倒满水拿回卧室。
容怀接过来,抿口:“水有点甜。”
系统直言不讳:“宿主你这不是水甜,是心甜。”
容怀合上书,抬眼问:“那你来见?”
牧炎点头承诺:“来见你。”
容怀静默。
牧炎压抑且灼热视线凝视着他:“也等你答应愿意做o。”
容怀正想开口,偏在这个时候,牧炎手机连响好几声,收到很多条短信,都是酒吧老板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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