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温暖橘色霞光映照在他身上,无比温暖
容怀打算劳永逸解决掉曾钢这个麻烦,他相信曾钢以后吃堑长智会绕道走,但是这些地痞小混混就像阴沟里老鼠,会做出什事来也是无法控制。原主父母颇有权势,对孩子关心甚少,年到头也见不几次,可至少提供给原主丰厚物质环境,还有个助理常年手机开机,随时准备给他处理任何问题,这个方便快捷解决方式,他为什放着不用呢?
他给原主父亲助理拨个电话,那边立即响起个温文尔雅声音,方助理听完这件事,立即说:“好容少,请您稍安勿躁,静候片刻,马上安排人去处理。”
语气轻松,就像处理件微不足道小事。
曾钢他们也听到这通电话,但是有牧炎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们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再偷跑,全都抱团老老实实地贴缩在墙角。
“牧炎,”容怀挂断电话后,仰起脸问:“你什时候睡醒?”
木,疼得顾不上太多,忙不迭爬起身就想走。
然而只脚却踩住他手腕。
他惨叫声,甚至能够听见折断骨头咔嚓声被踩断声音,冷汗顺着脊柱爬满后背,曾钢浑身发着抖,头皮发麻,彻底服软:“错、错,哥,真错……”
牧炎唇边噙着放肆笑,毫不犹豫地抬脚踹向曾钢后背,把拼命挣扎想要爬起来逃跑曾钢脚踹翻在地。
“哥,知错,真不知道容哥和您是边儿,往后见到他绕道走,再不敢出现在他跟头,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饶小弟这回吧?”曾钢短时间爬不起来,鼻涕眼泪糊满脸,趴在地上疼得哀嚎。
“才醒。”牧炎声音沙哑。
醒过来后没看见容怀,直到牧炎看到桌上留下字条才知道他去买稳定剂,他没顾上穿外套就急匆匆赶过来,在这条街上跑两趟才找到容怀,却看到有人要对他动手,昨天易感期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狂躁卷土重来,此时眼里血丝还没有完全消退:“你有没有受伤?”
初秋傍晚,风有些凉,容怀搓搓手说:“没有,你来得很及时。”
牧炎不动声色挪两步,帮他挡住风来方向。
容怀笑着说:“谢谢。”
但他求得有点晚,alpha骨子里都有着天生狂气,bao虐,尤其是易感期更容易情绪失控,时常有收不住情况。
恐怖如斯在场人都是第次见,瘫在地上流里流气青年们全都缩在角落里打摆子,就像窝瑟瑟发抖,抱团去取暖兔崽子。
见牧炎还没有打算善罢甘休,还要继续动手,直在旁边旁观容怀这才主动上前,“够,接下来交给吧。”
曾钢听见这话泪流满面,都要给容怀磕头,又担心牧炎情绪失控,听不进容怀话。
但好在牧炎确实怒意上头,但是容怀声音让他恢复两分清醒,慢慢松开脚,顺从容怀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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